“怎么引他入局?”容灼依旧没听明白。
“让他觉得还有希望。”于景渡冷声道:“给他留点余地,他才好越陷越深。”
所以于景渡让容父声称妻小都失踪了,这样一来他投案却不多攀咬人,就等于是借机朝太子示好,那意思他不会攀扯对方,求对方放过他的家小。
再加上太子如今并不能实时知道祁州的近况,所以很容易相信容庆淮这个说法。
“那你们接下来怎么做?”容灼问道。
“接下来宴王应该快到京城了,这么大的热闹,他不凑说不过去。”于景渡道。
“那你呢?”容灼问他。
“我也得跟着他。”于景渡道:“所以一会儿我会让人送你回江府。”
容灼一听他这意思是打算让自己一个人回去,面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宴王殿下?”容灼问道:“要是他招揽了我,我是不是就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再等等吧。”于景渡道。
“还要等多久?你为什么一直不带我见他?先前说我生着病不方便,如今我病早就好了。”容灼道。
“等这件案子结束,好不好?”
“为什么?”
于景渡沉默了半晌,开口道:“虽然你一直说宴王能赢,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我想着,至少等这个案子结束,若他赢了自然好办,若是他输了,你也不必砸在他手里。”
“你是想……给我留个退路?”容灼问道。
“是。”于景渡道:“我自己没得选,只能和他同生共死,但你不必。”
容灼闻言心中十分熨帖。
他吸了吸鼻子,故作玩笑道:“那我就听你的,先给宴王殿下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吧。”
于景渡被他那语气逗得不由失笑。
“如果此番他成功了……我会把我先前说过的秘密,告诉你一个。”于景渡道。
“真的?”容灼眼睛一亮,“到时候你可别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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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不抵赖,只要你别生气就行!
第44章
眼看天色将晚,于景渡没再耽搁,带着容灼便出了城。
宴王殿下的车架自清音寺回城,正好与他们的马车擦肩而过。
于景渡与容灼道了别,便下了马车,上了宴王的车架。
容灼有些好奇,偷偷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可惜只能看到宴王车架旁跟着的护卫,看不到马车里的人。
“你见过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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