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得知我和我娘遇险,怕他们继续报复,这才去投案自首,想息事宁人。”容灼道:“但我年轻气盛,不像我爹那么忍辱负重,听闻此事后便带着诱捕的刺客来投案了。”
江继岩想了想,开口道:“有点意思……但是依旧是破绽百出,不大可信。”
“我们这么做,又不是要给太子定罪,到时候你找一个本来就不干净的人让我爹攀咬,就说是那人指使的,到时候对方只要不供出太子,此事依旧不会牵扯到太子身上。”容灼道:“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帮宴王殿下撇清,同时把私兵营端掉。”
“逻辑上有点问题啊,你爹都没答应同流合污,那些人为何要告诉他如何攀咬宴王?还要说私兵营的事情,是不是显得那些人有点蠢?”江继岩问。
“你管他逻辑通不通呢?我爹一口咬死那个人说了,让他有嘴说不清,他自己说不清是他的事情,我们为何要替他想理由?到时候太子说私兵营里有宴王的人,难道这就不扯了吗?宴王又不是没脑子,怎么会安排自己的人去私兵营做将官?”容灼问:“这件事本来就是诬陷,说清楚了还叫诬陷吗?”
江继岩:……
这不就是耍无赖吗?
果然纨绔有纨绔的做事方法,这一套可算是被容小公子玩儿透了。
“我们只要让陛下知道,有人安排了边军的人在私兵营想诬陷宴王。至于其他的部分,他信不信并不重要,甚至能不能牵扯出太子也不重要。”容灼道。
江继岩闻言彻底明白了。
边军将官的事情,若是被钦差查出来,届时自然会牵扯到于景渡,惹皇帝猜忌。
可若是让容庆淮主动说出来,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届时私兵营被连锅端掉,损害的是养兵之人的利益。
若养兵之人是宴王,他没道理主动爆出来此事,损了夫人又折兵。
江继岩看向容灼,目光里带着几分欣赏。
他发觉容小公子这人真的挺有趣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和旁人完全不一样。
此事若是让他去想,只会觉得处处都是破绽,但容灼这法子听着有点扯,仔细一想,却有种借力打力的巧劲儿在里头。
太子安排边军的人在私兵营,不就是想让于景渡有理说不清吗?
那此番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坐不实太子罪名不要紧,端了私兵营再惹了皇帝猜忌,太子就输了六七成了。
这容小公子看着老实,此番可真是杀人诛心!
“江少卿,此事劳烦你去问问宴王殿下的意见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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