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于景渡沉着脸一路都没再说话,直到上了马车都还不大高兴。
但他到底是不忍心生容灼的气,而且还是这种单方面的置气,一点也不体面。
所以,他主动从衣袋里取出了此前容灼给他的那方手帕。
容灼不解地看着他,直到看到他从里头取出了两枚平安符。
“这枚是你的,我留着了。”于景渡将另一枚原本属于他的放到容灼手里,“特意带着你来求平安符,你倒好,连那个小倌儿的份儿都想着了,倒是把自己忘了。”
容灼接过他递来的平安符,耐心解释道:“你不是说心诚则灵吗?这种东西又不是越多越好的,我当初给你的时候,就想着它能保你平安,我若是给自己求了新的,那不就心不诚了吗?”
于景渡一怔,心中顿时软成了一片。
所以,他在容灼心里还是最特别的一个。
旁人都是拿了各自的那份,而容灼却曾将自己的那份转赠过他。
于景渡只觉心底又酸又胀,看向容灼的目光中则多了几分缱绻。
“再说了,我给青玉求一枚也没什么不妥嘛。”容灼说着将平安符装进随身带着的荷包里,“他上次见面还送了新绣的荷包呢!”
于景渡闻言眼底的笑意登时僵住了。
他目光落在容灼那荷包上,恨不得在上头盯出个窟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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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第60章
回去的路上,于景渡一直没再说话,只沉着个脸,像是在生闷气。
倒是容灼因为见了家人,所以心情极好,一路上一直在把玩腰间的荷包。
回王府之后,于景渡便把自己闷在了房间里,一直没再露过面。
黎锋也搞不清他这脾气究竟是打哪儿来的,既不敢询问也不敢安慰,只能保持沉默。
临近黄昏时,容灼主动去了一趟于景渡的寝殿。
黎锋一见他来了,倒是颇为殷勤,丝毫不敢怠慢。
“容小公子有何事?”黎锋朝他问道。
“王爷呢?”
“王爷……”黎锋瞥了一眼殿内的方向,“这会儿在休息。”
“哦。”容灼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
殿内的于景渡早已听到了他的声音,既想开口,又觉得别扭,索性将书案上的镇纸扫落在地,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殿下应该是醒了。”黎锋忙道。
“我想问问殿下,晚上方不方便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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