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了?从前父皇也常常带着荷包,怎么不见你注意过?”
太子闻言面色一变,可七皇子被皇帝抱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是太子哥哥!”七皇子毫无防备地道:“太子哥哥说宴会上有人的荷包和三哥是一样的,我不信,他说我肯定找不出来是谁!父皇,儿臣找到了。”他说着还一脸骄傲。
今晚的宴会,从荷包的样式上来说,确实只有容灼的荷包和于景渡的是一样的。
就算他自己找不到,但有了太子泼酒的那一番操作,他也一定会注意到。
而太子摸准了七皇子的性情,利用小孩子争强好胜的心态,成功让事情发展成了后来那个样子。
皇帝根本不用多问,只这一句话就全明白了。
他面上不显,让人送七皇子回去休息,这才将目光转向太子。
太子这会儿的面色极其难看,连强装镇定都有些做不到,支支吾吾开口,“父皇,儿臣……”
“跪下。”皇帝冷声道。
太子一怔,但还是依言跪下了。
“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皇帝没什么耐心地看了他一眼,“若是说那些废话蒙骗朕,便不必开口了。”
太子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知道自己再强辩也是无用,他这位父皇可不是好糊弄的。于是开口道:“儿臣是利用了七弟想揪出于景渡和容灼的丑事,可此事并非儿臣捏造!”
“于景渡?”皇帝一挑眉,“如今都直呼兄长名字了?”
“儿臣……父皇,儿臣知错了。”太子道:“可三哥和容灼的事情是真的。”
皇帝闻言却只冷冷看着他,面上没什么波动。
“父皇,您相信儿臣。”太子急切地道:“父皇若是不信,可以找人去盯着三哥,一定能发现端倪的,他们……他们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一直找人盯着老三?”皇帝问。
太子被他这么一质问,便有些说不出话了。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皇帝竟对于景渡丝毫怀疑都没有,只顾着跟他算账。
难道容灼与于景渡交往过甚的事情,他父皇一点都没有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