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被门内再次飞来的一只茶盏砸中口鼻。
那飞来的茶盏上蕴了力道,这一下砸得他鼻血狂流,口中的牙也松了两颗。
围观的众人惊呼连连,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尤其是老鸨等知情人,原以为今日是里头那俩公子被杜兴这军汉揍一顿出气,谁也没料到这平日里看着唬人的杜兴,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杜兴被这么一激也发了狠,索性闭了嘴不再骂人,而是在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众人见状忙纷纷往后躲了躲,看样子是生怕被两人的争斗波及到。
老鸨怕事情闹大,好言想劝,但杜兴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能在私兵营混到个副将,还颇受重用,自然不是个吃素的。
他觉得自己方才之所以着了道,纯粹是因为没有防备。
眼下他将匕首握在手里,眼中冒着寒光,不敢再轻敌。
于景渡一手负在身后,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神态。
但杜兴见状却越发恼怒,手里握着匕首便朝中于景渡冲来。
外头那些看热闹的人,胆子小的早已捂着眼不敢再看,生怕目睹一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惨烈场景。老鸨示意一旁的伙计上去拉着他,免得闹出人命,但杜兴这副神挡杀神的姿态,伙计们也有些犯怵。
犹豫间,杜兴已经到了于景渡跟前。
屏风后的容灼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不等他看清,于景渡便轻巧的闪身躲过了那一击。
杜兴一击不成再次出手,顷刻间将屋里的桌椅撞得翻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