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没办法去拿现代人的思维去要求古代人。
他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也不妄想能改变对方的思维。
只是这话他听了还是没来由心里堵得慌。
因为他清楚,有这种想法的人绝不仅仅是段承举。
容父,皇帝,甚至……
容灼不愿意再想下去,只能沉着脸喝起了闷酒。
“不高兴了?”晚饭后,容灼坐在暖阁里发呆,于景渡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容灼身体一僵,有些不大自在,他和于景渡刚确立关系不久,还没能适应这种太过亲昵的举动。
但于景渡这副自然而然的态度,很快感染了他,他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要不要跟我聊聊这件事情?”于景渡问他。
容灼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太远了,不是刚确认关系就该聊的内容。
哪有连嘴都还没亲,就跟人掰扯结不结婚,婚后要不要丁克的?
这个话题太着急,也太自作多情。
毕竟,这世上的恋爱,十有八九都是走不到那一步的。
所以大部分人会选择将这样的烦恼,留到那一步到来的时候再面对。否则得到的结果很可能是,两个人恋爱的第一天,就因为婚后谁洗碗或者过年去谁老家而闹到分手。
刚萌芽的爱情总是脆弱得不堪一击,总得让他长出点枝叶来,再去经历风雨……
想到这里,容灼又忍不住有些失落。他想,于景渡如果不是宴王就好了,如果对方是青石,哪怕是大壮,他都可以自作多情地畅想一下两个人的未来。
“其实我有很多打算,但我现在同你说了,又怕你会觉得我在哄你。”于景渡道。
“那就不要说。”容灼道:“至少在回京城之前,我不想去想这件事情。”
于景渡应了一声,拿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蹭了蹭。
他这动作原本没有什么别的暗示,但容灼太敏感,脖颈登时就红了。
“你……”容灼起身推开他,“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正好我也困了。”于景渡理所当然地道。
容灼有心想撵他走,但又有点不舍得。
尤其今晚被段承举那番话影响了情绪之后,他心里有点难过,其实还挺想抱抱于景渡的。
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渴望亲昵的举动,容灼自然也不例外。
“走了。”容灼起身朝卧室的方向行去。
于景渡则隔了一步远跟在了他身后。
“你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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