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丰富。
“他现在去哪儿了?”于景渡问。
“去了宅子里。”黎锋忙道。
于景渡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将手里的文书一扔,“本王出去一趟。”
“殿下,天还没黑透呢。”黎锋提醒道。
于景渡深吸了口气,只能暂时将心底的烦躁压下。
当晚,夜深之后于景渡才匆匆去了宅子里。
他到了宅子的时候,发觉容灼屋里的灯还亮着,大概是在等他。
于景渡接连几日没见着人,一路上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他进屋之后,却见容灼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支墨迹未干的笔。
他自和容灼相识之后,还没见对方这么“用功”过,有些好奇,于是凑到书案边看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他便怔住了,因为被容灼压住了半边的那页纸上,列了一长串的问题,无一不是关于戍北军的。
于景渡满脑子的想法登时散了大半,剩下的只有酸酸涩涩的心疼。
他俯身小心翼翼将容灼抱起来,慢慢走到榻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