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容灼耳尖不由慢慢泛上了红意。
他垂着脑袋将那瓷罐的盖子盖上,有些不敢抬头看于景渡了。
“我问过她,这里头的用的东西对皮肤没有什么伤害,用了也确实可以防止……皮肤干裂什么的。”于景渡道:“若是想做你说的那种用途,可以让人在这个基础上,做一下改良。”
“嗯。”容灼红着脸道:“可以。”
于景渡从他手里接过那个瓷罐,放到了书案上。
容灼的视线快速瞥了一眼那瓷罐,一颗心忍不住跳得极快。
他想,于景渡选了这个时机将这东西拿给他看,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啊?
万一一会儿于景渡要求和他用这个东西,怎么办?
容灼这么一琢磨,脸颊比方才更红了几分。
他有点不好意思,却也并不是很抗拒。
他想,如果于景渡非要的话……就答应了吧。
两人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多往前跨一步,好像也不算过分。
这么一想,容灼非但不再抗拒,甚至隐约有些期待。
不过奇怪的是,于景渡那日再也没提起过那瓷罐的事情,甚至连一点暗示都没有。哪怕后来他抱着容灼亲了又亲,容灼几乎以为他要开口提了,但最后他依旧什么都没说。
那日离开宴王府之后,容灼稍稍有点失落。
他忍不住想,于景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事情都水到渠成到这个地步了,于景渡怎么就是不开口呢?
他不提,难道是让自己主动?
想到此处,容灼便忍不住有些气闷。
偏偏此事他又不好意思太主动,否则显得他多急切似的!
回家之后,容灼还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
他一会儿想着,于景渡难道不想和他更进一步?
不应该啊,对方先前都说了,要让他做府里的人,这不都等于变相求婚了吗?
而且他看对方可劲儿欺负他的那副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不想啊。
如果不是不想,那是因为什么呢?
是不是有所顾忌?
难道是古代人保守,非要等到成亲才能那样?
容灼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先将这念头放下了。
后头这两日,容灼没再去王府,而是忙着和吴太医探讨方子的事情。
于景渡则将那本图文并茂的科普画册,送进宫给皇帝过了目。
皇帝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还忍不住夸了他几句。
“你可有想过怎么将这东西在各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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