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做些什么,然而他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出发的日子定了,四日后我先带人走,军需半个月之后再走。”于景渡凑到容灼唇边亲了亲,却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届时你带着商队到了北江之后,你那些伙计们知道该怎么做,他们会带你去见我。”
“嗯。”容灼乖顺地点了点头。
“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是说如果……万一你们走散了,没人带着你。”于景渡道:“你到了北江之后,可以去找我的故交,我会提前朝他们打招呼。明日我将他们的住处和名字都列给你,你看过记住之后就烧掉。”
容灼闻言又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开口。
“这一路上,你们极有可能会遇到流寇或者山匪。”于景渡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一般人不敢打你们的主意。就算真的打起来,你的伙计们也能应付。届时你只要记住一点,什么都别管,保护好自己就行。”
“嗯。”
“我给你的袖箭练过吗?路上一定要带着,我找人弄了药,回头你把药抹在箭头上,记住别弄伤了自己的手。若是不会,可以让你的伙计帮你,他们都懂这个。”
“你还要说多久?”容灼忍不住问道。
于景渡一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等不及了?”
“我这几天很想你。”容灼道:“你做了太子,我都还没恭喜你呢……”
于景渡不等他说完,便欺身吻住了他。
容灼任由他亲吻着自己,心中兴奋又紧张。
他心里想着提醒于景渡一会儿慢点,因为他怕疼。
……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于景渡当晚并没有更进一步。
容灼有些讶异,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没懂自己的暗示,还是怎么回事。
可他分明看到看到于景渡在瞥见柜子上摆着的瓷罐时,目光停留了片刻,这说明于景渡肯定明白了那上头摆着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于景渡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连这么直白的暗示都不懂。
可他就是什么都没有做,甚至与容灼亲近时,都比从前更克制了几分。
容灼有点搞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可事已至此,让他拉下脸来去问,他又觉得委屈。
于景渡似乎是觉察到了容灼的情绪,在他耳边低声哄道:“你还小……”
“你才小呢!”容灼闷声道:“我不小!”
“我是说你年纪小。”于景渡道:“等我从边关回来,好不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灼翻了个身,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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