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古怪探寻又高深莫测的眼光看我,其他女人眼里则是带了倨傲鄙夷,不一而足。
我压力很大,并不想坐在这儿,坐在娴娘的位置上,以后也不想继承娴娘的命运。她说是她选的,我选都没得选,就尽量低下头去,躲避那些不友善的目光。
真该死,这箭要射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完。
傻子每射一箭,就转过头来邀功似地叫我看,看他厉不厉害。我只能说厉害,哄得他开心,最好快点放我回去。
庞贇呲着一口黄牙,他跟他儿子都是我两倍体型,我已不算娇小,但他俩实在太过庞大,看着就让人害怕,他还骑在马上,俯下身黄牙凑到我脸上,凑得极近:“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傻子不高兴了:“不、不!我就要她在这里!”
庞贇依着他:“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他说滚的时候我别提多高兴。
那之后我就小心躲开,傻子这样的应当记性也不太好,过几天不见转移注意力就该把我忘了才是。但没想到,那天中夜,正沐浴着快要睡觉,门有异常的响动。
我已经反应很迅速地起身离开水桶,拿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他速度更快,在我要拿到墙上的镰刀时就把我拖下去,拖到了床上,我只顾挣扎、乱踢,毫无章法,那黑影扑在我身上,扯下我的半截裙摆,我惊叫一声,还没喊出救命,就被捂住口鼻,不得出声。
那人来势汹汹,粗鲁野蛮,毛手在我裙子底下乱揉,根本无法反抗,他猛地扯下我的袭裤,眼泪也立马飙出,心底大喊,爹,娘,救我!
可是无人回应。
那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淫笑:“美、美人儿……我们来做,做羞羞的事……嘿嘿嘿……”
绝望,恐惧,数种情绪在心中接连出现,我用那只没有受压制的脚,奋起一击踹在他下身,趁他吃痛时推开他夺路而逃,一路狂奔,只想躲得越远越好。一面跑一面整理衣服,因为没有穿鞋踩到石子踉跄了好几下。哪顾得上什么形象,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打着赤脚,眼泪婆娑,凄惨无比。
我也不知道慌不择路跑到了哪里,模糊见有一个人在桥上。看不太清,但是很像我父亲。
可能太过思念,又太想见到他,总之那刹那的错觉间,我就冲上去环抱住他,哭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肝肠寸断,鼻涕眼泪糊一脸,相当惨烈。
大喊了一声:“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