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找女人!他若找女人宁二爷一定会生气,他怎么舍得让二爷……”
说着说着住了口,自己先愣住,捂住嘴。趁我发怔的空当,麻利地从我身下钻出来,站得远远的,窘迫不已,支吾半天,自知失言,无力回天,一溜烟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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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吧,很难说。常有之,但不足为外人道。
鄂君绣被、分桃断袖这样的故事,在如今屡见不鲜,那小倌阁里面多的是有家有室的男人,女人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带回来。跟我更没有关系了!他在外面爱搞男人还是女人,包养几个,没带到眼前来碍着,我顶多不往外大肆宣扬。
我跟他余月很难打几次照面,他通常早出晚归,白天基本不在尤庄北苑,这正合我意。天不亮就出去,很晚才回,甚至不回,是在外面的女人或是男人那儿过夜我不关心。仟儿有时会跑来跟我睡,因为胆子小还拿覃翡玉给我的书去看。
我已经警告过她了,而她赌气认为她家公子送了我书却没有给过她让她心生不快,因此在一个雷雨交加而她家公子不在的夜晚,尖叫着投入我的怀抱。
我摸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作为需要被照顾的孱弱病患,仟儿负责起了我的饮食起居。她出门逛街买菜,出入都很随意,而我却被关起来,完全没了自由。外人进不来,要进来还得通报覃翡玉,一番搜身检查后才得以放行,所以小簪儿都不爱到我这儿来,说来看我一次都跟在饭馆偷了饺子似的。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真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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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仟儿从外边回来,高兴地同我说起异人阁的面具人。这面具人人如其名,面具从不摘下,攒足了神秘感,江湖流传的关于他的传言越来越多,有人说他在一场火灾中毁了容,有人说他的面具长在脸上,各有一说,不一而足。
面具人以善说故事着名,别称很多,有人叫他“故事半仙”,有人称他“说书人”,听起来最威风的一个是“狐说先生”,一是指他的面具为一只狐,二是说他的故事太过荒诞离奇,光怪陆离,听到最后都会怀疑他是不是胡说的。
她说他今日说那故事,与尤庄的状况好不相似,只不过换成了一窝黄鼠狼。他说的这黄鼠狼嫁女的故事,同是大老爷为一老翁,底下有十几房夫人,其中一房说着说着就在故事里消失了,她从阁里出来,后知后觉才想到:七夫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我也很想知道,好好一个大活人,怎地就在世上蒸发,不翼而飞。
大夫人从七夫人失踪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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