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柜子,极其简陋,积满灰尘。七夫人失踪后,下人们看没人管,一人顺走一点拿完了,其他的夫人也来瓜分一部分,渐渐就搬空了。真是墙倒众人推,无主众人抢。
除了架子上的书没人要之外,其余都不剩,我拿下那些遭人嫌弃的书随意翻看起来。
不对。
我扒下整个架子上的书,除了面上几本用来充当障眼法掩人耳目的外,一连几十本都是这样。
拉开门,站到院子里,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发冷。
水井的位置,卧房的方位,花圃的形状,篱笆墙的围绕方式,所有的东西都透露着一股不知名的怪异,这一切都诡异至极。
还是赶紧回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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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来时的出口,我才从井里露出头来,忽见一个人就站在井边上,拿着缠在树上的半截绳子的断头疑惑不解。突然从井里冒出来一个人,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站在那里,手里攥着绳子断头,看着我,愣了。
我趴在井边上,嘴里吐出一口水,看到他,也愣了。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对他一笑,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意思是叫他安静,接着爬起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