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城都是小得不得了,最不受管,最落后的地区,待在那里基本没什么发展,他来玦城还是升了的。他来找我,要我去庆东衙门当临时仵作,我说我不去,不打临时工。
他知道我是不爱做百说不动之人,遂也就放弃。当晚等他们各自忙完各自的事我们就聚在一起喝酒。
蒋昭倒酒,宁诸做菜,我负责吃。蒋昭说他爹催他回去成亲,这么大年纪没娶正妻,丢不丢人,我们都说你可千万不能走啊,尤其是我,我说,你可是我的摇钱树。
蒋昭一心扑在赚钱上,花天酒地的事都少了很多。宁诸不想他走是他的江湖势力总能协助查案,虽说蒋函门只负责传信,其他一概不理,但总能旁门左道地得到信息。这次的洪门烧屠案,没有蒋函门的情报关系网,一准破不了。
宁诸说道:“洪世权是个屠夫,他有个女儿,生得貌美,有一天,被人给玷污了,你猜怎么着,洪屠夫就把人家烧了,屠个满门。可这大火又不会只烧一家,烧到隔壁,烧错了,那怎么办,叫来街坊邻居救火,原来该烧的那家没死人,不该烧的邻居家死了,判何如?”
“这有什么疑点?”蒋昭说,“死了几个该怎么判怎么判呗。”
我问,“尸检结果怎么说?”
“叫仵作去看了,死因确实是生前所烧。”
“那可有烧得面目全非之人,身份鉴定呢?”
“也做了,看过牙的老大夫说就是那一家人。”
“那故意杀人疑点何在?”我跟蒋昭对视一眼,蒋昭问,“难道他故意杀的就是隔壁?”
“屠夫申辩他只是在门口等着讨个说法,太冷了想生火,顶多吓唬吓唬他们,哪敢杀人,这是过失杀人,不属于故意。”
过失与故意量责刑法有别,确实难判。这两者判别主要在他主观意图上,而且后来有救火行为,以前的官府衙门遇到这类难断的案死了人统统扔刑场,一刀斩首完事,但大理寺监职责在复审翻案,不得不慎重处理。
蒋函门认定近期有幸免于难的那户人家启用送函的业务,曾递信给官府。但宁诸不能以内部关系蒋昭的消息作为证据,透露的又是绝不泄密的蒋函门少主,蒋家江湖威望扫地蒋昭他爹非得掐死他。宁诸想了个办法,找点别的理由提审万青衙门。
他让我去行贿。我一听就喷了,行贿干嘛?“买尸体,就说你做医学研究。”我当然干不出来行贿这事儿,就让清亮去了。清亮自太医院淘汰出来就在我手底下打杂,倒不是他医学术业不精,而是太医院人心复杂勾心斗角他应付不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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