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黄栋安受封边骑将军时我爹爹去道贺,气宇轩昂英姿飒飒自不用说,要不是我爹给我婚配,我的意中人……你这小蹄子,怕不是在街上见过一面就春心萌动了吧。”
“夫人哪里的话,奴婢自知容貌不善,哪敢肖想什么。”我做出赧然模样,“只是黄将军风头正盛,人人都在议论,人家好奇嘛。”
“人不好看,还算贴心。”顾芊芊满意地看看自己做好润肤染甲的手,要说染甲为了取巧人我也是研究过的。
我边收东西边不紧不慢道:“那顾大人与黄将军关系甚好,密友?”
“也许吧,爹爹的事我也不清楚。”她慵懒道,“我要休息了,退下把门关好。”
退到门边,正要关上,像是想起什么,我说,“夫人,近来黛夫人那边可能会拿东西丢了找事儿,您且看好饰物,荷包在您的房里搜出来,到她嘴里可就变成她的了。”
第二天,家宴上宁府一家人言笑晏晏。宁还珏像棉花一样,往哪里按就往哪里反方向鼓,连在谋逆案中都能保全自身,有些本事。经我提醒,顾芊芊果然在饭桌上拿出荷包,宁老夫人乐开了花。之前,拿出来的是熊黛,顾芊芊脸都气歪了。
我不能在窗外一直看着别人一家吃团圆饭,就到街上走走,心里想着事儿。
前一次醒来时,是我刚到宁府第一晚。
彼时,找到两位夫人,神神秘秘地问,知不知道她俩父亲谋反的事。她俩自是大吃一惊,把我拖下去五十大板杖毙。
这就告诉我一个道理:不能草率,不能鲁莽。
否则,在梦里受的罪都是真真实实的痛苦,还会带入现实。
比如死亡醒来的那瞬间,头疼欲裂。梦境是虚幻,痛感却很实际。
也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信口开河就是死罪,又岂是无凭无据拿来随意讨问之事?
能肯定的是,谋逆的事实存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如何发生的我尚不知情。
那一个多月,被关禁闭,被指责埋怨,沉浸在悲伤之中,哪有心管什么外面天翻地覆,听说的都是零零散散只言片语。
西北镇守军将帅黄栋安率军叛变,打入玦城围攻内廷,控制住皇宫却未突破,在宫外困守叁天叁夜。这叁天叁夜里,熵皇照旧寻欢作乐笙歌艳舞不误,他心是真大。叁天之后,援军到达。平息内乱,叛军被缴,之后便是处理谋逆罪臣。
黄栋安被当场斩首,头颅悬于城门数月。同党合谋的兵部的顾大人,礼部的熊大人牵涉其中,一并斩首示众,株连九族。还有其他的人,我记不清,现在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