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使我越发恶心,但还要配合谢謦寒的良苦用心。
他将手中铁链系在柱上朝我过来,毛手就从裙裾的高叉处伸进去,我有意按住阻止他,娇声说好痒,他情欲越发被挑起,跟那些狗别无二致。
今天才第三天,他就忍不了了,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狗东西。
我抽出他腰间佩刀,利落地抹掉自己脖子。
太失败了,除了赵勐获外,竟个个是猴急的主儿,以为自己是霸王。
也是,男人不需要重视女人的意志,欲字总是排在情字前面。
我好累,不想再试,玦中大人物试得没剩下几位,在梦境这个大试验场中都过不了关,除了赵勐获。行吧,以后回梦里我还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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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任东有天回来,几乎是虚弱地走不动路。
府中下人立马去请覃翡玉,有婢女想去扶他,他不让任何人靠近,迈着铅灌的双腿独自走回房间。我担心他,却也无能为力。后来覃翡玉来了,看了,说,是春江水。
这是一种极为烈性的媚药,男人服用会精力旺盛持续房事三天而不知疲倦,直至体力耗竭为止,现在就是双眼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绷得像一根木头。
覃翡玉遣散所有人,只让一位贴身侍女进去服侍他,不知是我想得太肮脏还是本来就不应该有,并没有从他屋子里传来淫秽之声。兴许他把自己憋死,也不受辱做这委全求生的事。
这给了我莫名的信心。我睡不着,整夜忐忑,崇任东房内亦如此。覃翡玉先头似乎用了药物控制,为预防后半夜有什么变故,他在崇府住下了。
夜半,崇任东呕吐不止,覃翡玉起身为他处理,我将房门拉开一道缝,见他刚好走过去。他看到我了,竟折返回来,把手中的灯笼递给我。
“给你。”
我接过,愣了数息。
圆月灯笼,我一直想要的圆月灯笼。
难道他从家里出来得太着急了,随手抓了个照明的?
用不着就塞给我了。
不想那么多,我坐到镜子前,梳妆打扮。
崇任东的房里安静了,烛火也熄灭,覃翡玉应当是走了。
我提起裙子,往那边过去,希望他坚持坚持再坚持,他都扛那么久了,不要我进去就功亏一篑,如此,我可以跟尹辗说我试过了,但他不近女色。
死也不近,如此高风亮节,苍松翠柏之人,值得一座贞洁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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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掩门,动作尽量轻缓。房内无人……靠,结论下早了。
覃翡玉端着烛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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