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意识到我在故意喊疼,索性沉下腰把最脆弱的地方用蛮力顶撞开,宫胞开了,这下是真的有点疼,我呜呜哭泣。又在一阵急冲猛撞后拔出少许,轻缓徐疾地进出。
……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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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她躺在我的臂弯,还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想干大事。你比我有野心多了。
我决定送个礼物给她。我说:“我把崇任东的情报网给你。”
她很震惊,磕磕绊绊讲这不好吧,她拿来也没用。
“没事,你喜欢蜘蛛,蜘蛛就该有网。”
做下这个决定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付箬,但他平时行动诡谲,藏得极深,为了钓出他还得另想办法。这样的人没有父母、妻子、儿女,无从下手,但我手上还有个晏谙。
目前我的手上只有三张人皮面具,一张崇任东的,一张谌辛炆的,一张不知名宫人的。但谌辛炆身高九尺,一般人很难扮演他。崇任东才被处死,再无用处。依照计划放走晏谙,他用着剩下那张太监的脸,混出城区,这边再派人跟着。
给他那张面具是保命符,如果他从我这里完好无损地逃出,崇任东从前的暗部必定怀疑有诈,若要不出错,就是杀掉他。但他若能找到真正值得信任的人,重新获得信任,就能以原本的面目示人。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清理暗部中的杂草。
饵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着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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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异人阁内,底下杂耍看得无趣,但现在江湖怪奇难找,还是那老三样,杂耍,猴戏和幻术。蒋昭为招揽客人,让人妖表演重新开张,但有个原则,就是坚决不碰皮肉生意。
异人阁从前有人妖选秀,仿照青楼花魁选出妖魁。提到花魁,蒋昭意难平:“才见一面,只陪酒,又不能做别的,这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其实还好。”宁诸道,“只见一面,就惊为天人,她要这价,出得起就不过分。”
“你要这么说,跟倾十座城池比起来,这还算少的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宁诸沉吟片刻,“珗薛为什么没进宫?”
“不想进呗,一年才出来一次,足够小心谨慎。”蒋昭摇着扇子,“要我说,我也不愿被锁在深宫院墙之中,这在醉美楼一年见一次客,一次就赚得盆满钵满,剩下的日子拿去潇洒,纵情山水。”末了还加一句,“再做点小生意,岂不快哉!”
“谁说珗薛没做呢,指不定哪座楼宇幕后的老板就是她。”
“我还是觉得只见一次喝杯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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