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崇任东,只能在他手底下当条走狗。打狗还要看主人,主人没了,他随便打。”
他仰头把酒一口灌进喉咙,我仿佛看到他脖颈酒液滚动烧灼的伤口。
“好,我不配,我不为他报仇了,我只要得到他的一切,我从来没有过的,死都死了,我不收下给谁呢?给杀了他的手刃仇人覃隐吗?他的东西都是我的,给我了后,我杀覃隐顺便为他报仇,他不该给我吗?”
他看向我,眼里混沌,有些醉了。
“覃隐,蒋昭,宁诸是你朋友,崇任东又收留过你一段时间。”他问我,“你到底为谁打探消息,该不会是反间计吧?”
“我什么都没打探出来,覃隐藏得很好,他这个人很深。”实话实说,“崇任东你了解他的,他不会在我面前透露一点东西,他不信任我。”
“我信,毕竟你就是一个丑陋的废物。”他把手放在我头发一侧,看了我许久,带着醉意,“妈的,真丑。”
说完这句,他把碗一摔,抓起我的头发扯过来,把我放倒在地上,从背后压着我,撕我的衣服,我往前爬了两步,被他抓回来,他整个身体覆上来,重量一下到我身上,我无处可逃。绝望害怕中我抬头看到窗外,一个人半倒吊下来,要从窗户进入,是牙错,我轻轻对他摇了摇头,他看到我的动作,止住了行动。
我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被运到马车上,送回陆府。陆府乱作一团,灯火通明,管家婆喊着造孽造孽,让管家公把我背到房间,小心放在床上。我本来瞪着天顶发呆,挣扎起来说我要沐浴,给我准备木桶,我要沐浴。他们就吩咐下人准备了。
这种事,男子不得进来探望,全都焦急地等在门外。陆夫人悄咪抹眼泪,陆均一直背着手痛心疾首地摇头,说要是他坚持带我一起走就好了。实属不幸,还是发生在他们府上,真是女子的人间惨剧,但也无可奈何。
已经派了人去请隽婆,我那时已经舒舒服服地在桶里泡着了。浴桶旁的屏风后突然有一个晃动的人影,我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覃翡玉,心才落下来。他躲在这里,想必是之前牙错就通知他了,他提前偷跑进来,潜藏在这儿。
他站在木桶边,低下头看我,我仰起头看到他,脱口而出,“他没有碰我。”
不对,“也不是没有碰我,但是,”他作出假装侵犯我的样子,“是我太丑了吗?”
我想不通。他说,“是尹辗下的令,他想敷衍其事。”
“为什么?”我仰着头这么看他,脖子都酸痛了。
“他表的诚心不够,尹辗让他这么做,以表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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