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恐惧是不同的,只是,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态度对过我,从来没有。
马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他质问:“你要帮谌辛焕了是吗?”
话语中的寒意像冬天屋檐下长出的冰凌,刺入人心。
若是一封信,起笔该是“罪己难恕,追悔莫及”,但那时我不经脑子,冲口而出。
“我帮什么帮,我帮个屁……”说完我就知道我又搞砸了。
小心窥觑他的脸色,他没有意想中的失望,恼怒,反倒仰头望向天空,像在看雨滴什么时候落下来。半刻之后,他下马来,随我进马车。
马车上,他轻轻推开我:“你做什么?”
衣服都解成这样了还问我要做什么?当然是做快乐的事情。
他刚刚用马车上备的药箱自己简单包扎了患手,好的那只手虚虚扶着我的腰。
“他让你做谋士,你可知自古以来女性谋士与帝王相配,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妻,是他的妾,就是不可以是他的下属。”他眼中春寒回暖,但还是如泉水般清冽沉静。
“你早就知道他所图的是天下?”
“这不是显而易见?”他微微偏头。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整个人又冷,有种说不出的遗世之感,仿若欲成仙归去。
我说:“你有多不想附和他的野心,我就有多不想。”
他问:“真的?”
“君心似我心。”我竖起三指发誓。
他看我一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啊,你想的就是我想的。”
他笑了一下,眼中的寒冷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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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被干肿了。我垮着松散的衣衫骑坐在他身上,抚着他头发绾起来后颈的绒毛。怎么还不射。客栈窗牖外屋檐一角的灯笼被风吹动,晃得跟我一样,不着地。
黄栋安进玦是廉历十二年年底,黄夕仞已在玦中作为人质被扣押许久,她除待过睿顼王府,还去过其他地方吗?那一年发生了什么,黄栋安进玦时她是否知道?
听谌辛焕的描述,黄夕仞最后死得十分凄惨屈辱。她带过十万兵的将领,因阴谋诡计被困在三千禁军的深庭宫苑。场面之壮烈,亲眼见过的人也不能转述出三分之一。
他咬我的胸,打断了思路,“想什么呢?”
我说在想谌辛焕说的话不得被干死。
“你怎么能在里面磨那么久?”假作生气,“腰都酸了。”
“你不是还要试别的男人?试谌辛焕?”他掐我的腰,“这都受不住?”
他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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