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感情,没有此等烦恼。”
“尹辗不遗余力提携我,只是说在我身上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并不是我有大志向。”
“那谌辛焕呢?”
“他是你说的那种将感情排出前叁顺位的人,因此,他一定是干大事的人。像他这样的人居高位,是理所应当,我只是在帮他,自己并没有想升上云端。”
“你不想,但是也无可避免,一介江湖游医如今都能得太子单独召见,往上更高还能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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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道谌晗有一天会见我,但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理由见。
“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他说,“听说,覃大夫在为我王叔诊治,病情时好时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宫想了解了解。”
他绕了一圈,在我面前站定,“怕是不想治好,还是,我王叔不敢治好?”
“殿下何出此言,做大夫的,为人看病,定当尽心竭力。睿顼王能不能治好,还是看他的命,毕竟,在下也不是华佗再世。”
“听说你之前因劫盗睿顼王府案牵扯其中,被睿顼王扣押了一个多月,是如何在被污蔑,得罪我王叔的情况下,又获得他信任,入府为客?”
“都是误会罢了,他以为是我盗走了玉,后来查明,便不再为难于我。”
“为什么?”他像是深感不解,尤其对这块玉的价值。
“王爷之所以一直把真玉戴在身上,就因为是他最为重要的人留给他的惟一遗物。”
这么重要的遗物,谌辛焕都没向他开口要,也坚决不承认。
“这不合常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丢失了如此贵重的东西,认了又如何?”
“认了,殿下不就危险了吗?”
他迅速转身,“谌辛焕串通贼人陷害本宫,本宫治他的罪,何来危险?”
“他串通的贼人是张灵诲。”
“那不更应该治罪,数罪并罚,通通扔进大牢。”
“殿下认为,光凭殿下的能力真的能动张灵诲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
“宣齐公主的事在前,那会儿他不就是受殷仁惪胁迫,陷害宣齐公主。但他最后还是放走了公主。殿下您也是一样的,他受张灵诲挟持,不得不答应共犯,却又在最后倒戈。”
“他一开始不答应与张灵诲为伍不就好了?”
“那么,就是张袭击殿下您,还没有知情人能救。”
“你一个医客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医客还是幕僚?”
“殿下,医者,医人,医心。”我恭敬行礼,“他这病,出在左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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