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干得很专注,一滴汗水从鬓角流到下颌,再沿着下颌线滑落到下巴尖,滴在床上。他眼里没有我,只有肏的这个屄,以及纾解欲望的身体感受。
我突然觉得一阵胃气上涌,撑到床边干呕。
他沉默良久:“我身上有味道?”
“不是,跑急了……”
他侧躺下来,从背后抱着帮我轻揉肚子顺气。
“杀张巧书本来就是我计划中的一环。”他说,“就算张灵诲再想否认他跟谌辛焕之间的深仇大恨,没有理由杀他,这件事之后,他都有理由了。他儿子想猥亵谌辛焕的外甥女,杀了不足为惜,新仇旧账一起算。”
“要是没有今天这件事呢,你以什么理由杀他?”
“今天你不来,断的就是我这条胳膊。”
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
“自己弄断一条胳膊,换来局面彻底明朗。现在也很好,只要等到张灵诲为间接害死谌辛焕,不惜残害良士的罪名坐牢,我杀张巧书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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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难道我身上还有味道?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连试图掩饰也力不从心,可能由衷地想要远离我,逃离这里。
怎会有我这般矛盾的人,一面不忍,一面上瘾。她身上的香气好似蛊毒的解药,光是闻着都令人心旷神怡,忘却所有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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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大,这间客栈窗户漏风。我找东西把缝隙卡严实了,钻进被窝里。
她抱着我说:“事情都会结束的,对不对?”
会,一定会,解决张巧书,下一个就杀张灵诲。
一个一个手刃张家人。
她哼唧一声,我才意识到把她揉疼了。
取来消肿膏药,小指剜出一点,给她涂在娇嫩处。
奶尖硬硬的,肿肿的,雪乳上有五指红印痕迹,是我不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尹辗给你下过绝嗣药这件事的?”她问。
我跟她提过这件事,但我不太在意,没有多解释。
“是后面想通的。”放下膏药瓷瓶,凉风灌进被子里,她抱紧我。
“你会好吗?”她问。
“他下的这种药效力会因时间减退。”大概有几年。
他可能以为那时她无论如何都已身处后宫。
她抬起身子,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乳都压在我身上,严丝合缝,无所间隙。拾起垂落的发别在耳后,半是怜悯半是慈悲地俯身看我,红唇欲滴。
“覃翡玉……我以前不知道,”她轻声低喃,靡音绯绯,“以为你是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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