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鲜艳,红肿。
“你要不低头看看,我们在做什么?”这女人,“问这个合适吗?”
她被大力撞击弄得急喘了两下:“怎么不合适,这对我很重要。”
我单手抱她坐起。
含住她胸前娇嫩的一点,她身体猛地抖动厉害。
跟一个男人干着这事讨论另一个男人,实属她做得出来。
“你告诉我,”她扳正我的脑袋,咬唇,脸上浮现出小女儿家的羞赧,“他会不会喜欢我?本来的我,如果我也喜欢他……”
先是谌辛焕,再是谌晗。
她在比较什么,还是在玩,看自己魅力有多大?
谌晗不像谌辛焕,谌辛焕要大业,可以把女人、感情放到最后。谌晗出生就在高位,跟他父亲一样生来享乐的,女人对他就是玩物,他要什么直接就上了。
而且谌晗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的正妻刚刚小产,自尽,他还在朝秦暮楚,宴饮酣歌,不闻不问,无动于衷,像是提前打入冷宫。
她可能喜欢他,只看外表,但是男人最看得懂男人是哪路货色。
我把她翻过去跪好,从后面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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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她让我不要走,说今晚谌辛焕不会过来。我说今天必须回去。她说为什么,谌辛焕来我躲床底下就好。床底不是我家,床底不会凭空给我变出两张人脸皮具来。
地室如寒冰冷窖,把床铺开,叁层被子,依旧冷得像冰窟。
有人走下地室的楼梯,我警觉地翻起身,“清亮?”
没有回答。脚步声还是在往这边过来。地室很隐蔽,不可能找到这里。
但我还是保持高度警惕,绷紧神经。
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走到我跟前,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这里怎么这么冷?”
我打开被子,让她进来,帮着她胡乱脱掉外衣扔出去,抱住她给她暖热。
她蜷缩成一团,把冰凉的手和脚都放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胸膛,气息打在皮肤上。我的一生好像就这样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