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这些人不讲礼貌,不太客气,还有命令式的语气,官威这么大,陈玞就忍不住呛他们两句:“我冷不行吗?”说着手掌伸出贴着火烤。
那两个男人眼见说不通,一人拿脚把火踩灭,一手准备上手提溜她胳膊,“走走走走走。”驱狗一样。
这已经是没礼貌的顶级了,陈玞向后躲闪胳膊挣脱出来:“你别动我!”
曲甲第小孩儿脾气,比较冲动,站起来道:“你敢碰她!你知道我家……”
陈玞瞪他一眼,啧一声,制止了他。
“我管你是谁!”那人打量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看她粗布麻衣,不施粉黛,不像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只要不是权贵富人家的女眷,大街上的老百姓还不是随意驱使。
“收拾好东西,赶紧下山!”护林军最后警告了一遍。
曲甲第收拾家当,背好背篓,陈玞捡起野外勘察的工具,梭子铲子水晶石叆叇等放到炙炉蔬菜葱花白肉的上面。曲甲第心里美滋滋,后几天的粮食食材都有了,吃什么不用愁了。
“我真想去宫里当差保护大人物的。”下山的时候曲甲第跟她说,“感觉挺威风,这差事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挺不错了。”
“去宫里?得先变太监,你不要那活儿,你不生孩子了?”陈玞不屑。
“我可以生完孩子再去。”
“别,你现在的还小,万一以后你娘子不舍得,天天缠着你要你带她快活呢?”
曲甲第涨红了脸,“你这人怎么没羞没臊的,随随便便……你嫁过人吗,玞姐?”
他只知道她现在没有夫君,但听她这些话说得那么轻松,不像没有过男人的。
陈玞想,明媒正娶那种嫁是没有,可他问的是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就说:“嫁过。”
曲甲第立即问:“跟谁?”哪个男人这么不长眼。
陈玞想说出来吓死你,就回答:“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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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听不见了,树叶婆娑声渐消,步入百姓居住的街市,家家户户安静待眠。从山上下来就是一条暗巷,走在其中两个人边走边聊天,曲甲第偶尔会很紧张,竖起耳朵,一点狗吠鸡叫都要猛甩头。
陈玞显得较为淡定,能对今天的所见所闻侃侃而谈,她不是不怕强盗匪徒或者武功高强,而是不怕黑,因为有人更黑。跟着他们的人黑得都不能叫人发现。
曲甲第将她送至宫墙边,就在这里同她道别。人走得看不见以后,陈玞从层层迭迭厚重浓密的青藤丛中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暗格,推下暗格,轰隆石板轻移的声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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