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父亲封国公前我就与他结识过一段,你可以叫我一声伯伯……”引到年轻人多游园赏花喝酒的地儿,“去吧,吃好喝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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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男子看见陈玞这身材浮想联翩,看到正脸又觉普通甚是失望。她身后跟一小厮,正好奇东张西望。陈玞道:“小甲,铺席,摆酒,难不成你等有座邀你入席不成?”
陈玞在玦中都是一个人去玩,一个人去赴宴,大有我轻轻地来,轻轻地走,给你捧个场,增加人气的意思。别人听说她的身份都不排斥,但没深度结交的必要。
曲甲第铺好一张桃笙席,摆上桃花烙,酥梨酒,与他家小姐一道坐下来。主人家每席各送一水晶壶,上面是敞口宽扁的玉盘,其下是透明琉璃瓮,另有一盘珠子,几支丹青凤尾羽箭,用以给客人投珠掷箭玩。
陈玞坐姿,是端不起大家小姐气派的,跪坐膝盖疼,盘坐脚脖子酸,不多时便把脚抽出来侧坐着,坐累了还手肘撑地斜卧,说好听是勾人媚骨魂,说难听是勾栏出来的。
好在她选的地方隐蔽,没人注意到,只有一个男子远远看见她身体侧边线条凹凸有致多看了两眼。但她过会儿就拿手撑头,一边膝盖弯折踩地,仿佛大爷一样,不雅,实在不雅。
不过文人骚客风流浪荡惯了,假若不当女子来看这姿势是十分正常的。不多时,园林里侧卧躺坐横睡的比比皆是。有人吟诗一首,手提酒盅倒在竹榻中间噫吁嚱诵完最后一句,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称他酒鬼诗仙,醉而卧歌。有人站起来对跳板子舞,有趣极了。
曲甲第正吃着枣糕,见三个人从那边走来,不免看呆了眼,中间那人一袭白衣长袍,光风霁月,仿若天人下凡,以前脑袋里想象的神仙都有了形象。他见到的那人也不是生人勿近的冷冽,而是一种让人亲近的柔和,仿佛他对你伸出手,你愿意把命都给他。
曲甲第呼吸短促了三下,被这股力量震慑住了,胸腔急速起伏,捂住心口问旁边的陈玞:“你看到了吗?”
她看见了。他越走越近,她慢慢坐起,他停在不远不近处,她曲腿直立跪坐。曲甲第没得到她回答,就感觉到她不安的情绪。他不明白这种拂乱心,难恃安的感觉从何而来,大抵是身旁的人周身散发出的戒备警惕。她垂眸向下,莫名浮躁,又隐忍克制的装模做样。
她拿起方糕,又放下,手移到酒盅,又没触碰。她似乎在想事情,曲甲第不敢打扰,默默陪她坐着,看到手游移了三次,找不到方向似的,最后终于停在水晶壶上。
她抓起旁边的珠子,葱白手指握不住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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