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地拿粗大茎身在细细一道缝的小口上摩擦,蟒首不时划过上端肿大的肉粒,又在花苞嫩肉上触碰,敲门一样,碰一碰,戳一戳,让她习惯这感觉,慢慢引导心里接受不再排斥。
陈玞知道这感觉,但太久没做了,而且她在调动全部注意力压制身体反应,隐忍的颤抖就被误解为了害怕。他在她上面磨蹭,她肚子里面就开始痒,正因为知道被填满是什么感受,才空虚得发痒,痒到发酸。
覃隐用手扶住肉柱下部,对准口,塞进去,想到对方是处子,送得极慢。才刚进去一点,马眼抵到嫩肉,被嫩肉包裹吸吮,他就自己先低下头低喘闷吼一声。
陈玞刚在想他这么耐心引导,为什么不跟她说有点疼,忍着点之类的话。
他哑着声道:“疼也忍着,我付了钱的。”
他沉住气往里送,劈波斩浪地破开吸合很紧的嫩肉,其中不断冒出水也在不停吸搅,不规律蠕动,有节律地收缩,一紧一紧地含着异物往里吞。入侵者进去,就从马眼把他的灵魂吸走,叫他离不了这妖精洞。
他把阳具推到了最里面,跟她契合在了一起,仿佛鲁班书的榫卯结构。小小的口被撑到极大,又因为吸紧,往后退都带出一圈里面的肉。他又往里顶入,把这圈肉送回去,伸手下去按摩受挤压的阴唇使她放松,轻捻暴露无遗的肉核。陈玞下腹一酸,使他进出更顺滑了。
他手臂撑在她两侧,可能也是照顾处子,抽插的幅度频率都不大,动作逐渐加大后水声合着肉体撞击声,囊袋啪啪打在阴口下部。从俯身变为直立起上半身掐着她腿根,折起来似的。
陈玞终于认识到这个事实,他不会吻她,也不会贴紧抱着她,更不想爱抚,其他身体各部位能不碰到尽量不碰到,除了交合处他们没有一处相连。
她敞开的大腿,供他享用的那处就是他今晚付的钱。
她一声没叫,张开嘴竭力交换呼与吸,若有呻吟从齿间溢出赶紧闭上,咬唇,死扛。她身体内部被顶弄得酸胀,可却是四肢发麻抽搐,好像哑的人喊救命,全在脑子里。
覃隐重复着动作,语气一贯地温和有礼:“明天我把你赎出去,你就是良家子,可以嫁人,不如我今天教教你,高门府邸夫妻敦伦的规矩,要学吗?”
看她失神的模样也不为难,俯下身一点道:“要学就点点头,嗯?”
陈玞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两条细白的腿被肏得乱晃,腿肚子打颤。她刚点头,覃隐就慢慢道:“清贵名门通常家规森严,夫妻敦伦不可发出淫秽之声,尤父母在隔壁,更不可叫秽声入耳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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