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僚都在唏嘘,有人说走了走了进去了,覃隐望着翟秋子背影离去的方向可能看了三息,就被那人一起拽走,“亲不过父母,好不过夫妻,两人闹别扭呢,别介怀。”
私宴上,铜鼓,屐舞,酒盅,喧笑,一切如常。
“难道世上的人都是有时视无物,无时命里求,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同僚见他郁郁不得志,神魂所思游离在外,拍他肩膀道。
“人就是这样,穿袜不知脚下暖,脱袜方知脚下寒。”向他举杯,都在笑。
-
回到覃宅,清亮正为他脱下氅衣,听见他道:“帮我把之前翟秋子写来的信都找出来。”
清亮有些惊异,一是他要找翟秋子的信,这样存在但早就被遗忘的东西,二是他刚回来氅衣都未脱下就下令,不够闲情逸致。要说找出来回味一下也不必这么急。
他就找出来给他,还好没扔。覃隐看着手上十几封信封,其实他不知道数量对不对。又递给清亮:“拿去送还给翟秋子。”看清亮发愣,又说一遍,“送到吴府。”
回房之前,想起来道:“送到翟秋子手上,别让吴家人知道。”
蒋函门就是送信的,办这种事驾轻就熟,清亮想也没想联系了蒋家,蒋昭顺道知道了。但清亮还算小心,在所有信外又包一层纸,蒋昭只知道应该是纸件,具体不知道是什么。
他来覃府喝酒,喝着喝着就问到这件事:“你怎么跟翟秋子还有联系,还送东西?”
覃隐说跟吴皮度一点公务上的事情。
瞎扯,如何要确保送到翟秋子手上,不写送吴家呢。
蒋昭忐忑万分,但心痒难耐,小心询问:“你跟她有联系,那你跟颐殊还有联系吗?”
覃隐手一顿,杯底触案,很久再没拿起来。
蒋昭觉得这人也是神了,突然嫁给覃隐的师父,不吭不响,让人得知就是一个炸雷,随夫从军,不离不弃,又在老先生驾鹤归西后,宣布上山为亡夫守寡三年。
覃隐定是受不了的,他疯了一般冲上山,要去质询此事。七八十岁的老先生,晚节不保,同容貌不佳但还算青春年华的女子搅在一起,此女还是徒弟之交。蒋昭彼时看事已成定局,便派人上山去找他回来,可没找到。他再露面就是一年以后,整整一年多,看着黑了不少,憔悴了许多,说给师父服过丧才下山。回来之后便是郁郁寡欢,终日不怿。至于师娘曲颐殊,他不想见到了。蒋昭宁诸在他面前都是刻意回避,提也不能提。
好在意志消沉不过短短数月,很快振作起精神,但很多事情问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