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茶杯道:“颐殊,放出来了?”
他把她放下来,站到地上,颐殊看着椎史回答:“今天公主叫我去练琴。”
“正好,”椎史说,“我刚才跟覃隐商量说让他到长公主府自荐枕席,做入幕之宾,等会儿你俩同乘马车一起去吧。”
覃翡玉看了椎史一眼,那是一个暗责的眼神,颐殊没注意到。
见她失了笑意的小脸分外有趣,椎史放声大笑道:“翡玉公子那是貌若潘安,空教掷果盈车,无人不为其倾倒,连颐殊也不能幸免,看来这面首头子之位你是注定拿下了。”
覃翡玉也跟着笑了一笑,笑完道:“我去给你拿药封。”
言毕走了出去,到院外,那两人看不到的位置,才将牙错召出来道:“你去查查,从昨天到今天曲颐殊身上有何变故,她怎么对我那么反常。”
厅堂内,椎史眼神耐人寻味,颐殊与他对坐,她慢慢捧起茶杯,送到嘴边。
“什么意思?”椎史问,“别告诉我你突然开始儿女情长了。”
她缓缓拭唇:“我准备让他帮我杀一个人。”
“谁?”
“萃萃。”
椎史疑惑地嗯了一声:“我怎么好像没听过这人。”
他当然没听过,现在的时间线连这个人的存在是否都切不可知。
也有可能她有别的名字,“在尹辗手底下做事的,算是你的同僚?在宫里。”
“主子在宫里安插的手眼多了,不知道你讲哪个。”椎史大大咧咧道,“那现在这是?”
“试探一下他。我去了长公主府,有人会杀我,但行暗杀之人我还没找出来。”
这段时间只要她常驻长公主府,就有人盯上她暗下杀手。
椎史还是不理解:“那你让覃隐怎么做……”
覃翡玉拿到东西回来,坐下给椎史倒茶说圣上旧疾复发,自己改良药方,万不可温熬,叮嘱要高温煮沸。他看向她:“不是要练琴,怎么还不走?”
颐殊挽起他的手臂:“你跟我一起去,面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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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覃隐一直在让她“放正常点”,她就是要往他身上黏。覃隐紧抿嘴唇,不再推开她,似有许多无奈,给对面的椎史眼神像在说“看吧,不关我事,她就是要这样”。
说要护送他俩的椎史抱臂轻哼,这小子还不知道她是要他死,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有意思。
到了长公主府,颐殊大大方方把覃隐拉过去给谌暄介绍,在他见礼说完“向公主殿下请安”后谌暄笑道:“不必介绍,之前就认识,覃公子竟会主动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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