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她说:“你想玩我跟翟秋子,我跟她不同,我不守什么妇节,也可以被骂淫妇,反正我就是。”
“但是你,”她把他额前掉落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别把自己玩进去,被我玩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你是怎么跪在我脚边哭的。
历历在目。
她用极低的气音,魔鬼般地诱惑说:“回来当我的狗,只要不奢望不属于你的,我就给你想要的东西。”
那军营半年多的交颈而眠就是给得太多,让他生出了许多不该生的念头。
养狗者的大忌,需求被过分满足,就开始得寸进尺,要求更多。
她手指点在他红肿濡湿的嘴唇上。
“你是所有土狗中我最不讨厌的一条,为此,你就该敬谢天地,以命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