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程期逗笑他自己也跟着乐,室内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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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几天程期又找到他。他正伏案写作,程期双掌按在桌上,兴奋地道:“唉唉唉,那个疯女人又把老师堵在桥上了,去不去看热闹?”
覃隐托腮想了一小半会儿,笑道:“好啊,走,去看看。”
两人兴高采烈,幸灾乐祸地坐上覃府的马车出门了。
在车上,程期八卦地道:“听你们皓文馆的那谁说你们有次去醉美楼,陈玞也在?她被卖进去了?”覃隐说是呀。程期立马捂嘴:“哇,这么劲爆,你还点了她?”
覃隐又说是呀,但,“不是我点的,是吴皮度点的,他后面又后悔了,跟我换了一下。”
程期连忙问:“刺不刺激?”覃隐轻轻睨他:“我们是情投意合。”
他本来不碰醉美楼的伎子,但那天陈玞被卖进去,若想到不是他,以后也会有别人点,心里就浮上一种古怪。他要想帮她赎身,就得跟她共处一夜,是可以不发生什么。但不知为何,身体内有股冲动,一直在跟他说,要了她吧要了她吧。
他试探上榻摸她的脚腕,得到了剧烈反抗。好嘛,她不愿意。忍不住逗她,你想要吴大人?但也不会真的送她去。没想到,她不动了,护在身前的手摊开,是一种默许的纵容。
他便一步一步做下去,看她到哪一步会喊停。但到最后自己也没办法收住,他疏旷已久,压抑的情欲抑制不住。而且,看着她的脸会想,自己给她面具,多半是重要之人,看她那样抵抗吴皮度,却不抵抗他的样子,这样的事情之前一定发生过。
他猜对了,她连他颈窝的敏感点都知道,第二夜就想往他颈窝咬。
他心里一松,撩开她脸上的湿发展现了一丝柔情。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之前的他会跟她在一起,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后来他发现,他们没有在一起。
覃隐想到这,异样的酸涩漫上心底,不过那又如何,他不觉得得不到一个女人是多么遗憾的事。但,尹辗恰恰提起,让他猜到了他那时的恨意,痛苦,煎熬应该都来自于她。
“情投意合?”程期道:“她是不是故意设计的,就是想跟你共度春宵?哈哈。”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覃隐思忖着说。不过他不碰那些女人,没人得逞就是了。
这样想来,若陈玞是故意的,她还真是得逞的第一个。
什么回去做她的狗,莫不是早就盯上他,醉美楼的事情也是……
程期不知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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