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男人假装爱上狐狸精,戏耍了她呢?”
“那她还是算不上狐狸精!”他坚持,“因为狐狸精是不可能信这种明显的谎言的。”
蒋昭这人对男人本身的感情观没有什么信心,虽然他自己就是男人。他认为男人是不会有爱情这玩意儿的,就像他自己也从不给女人许诺山盟海誓,天长地久,爱汝不移,这也是他迟迟不成家的原因。
“那男人就只能被狐狸精吃掉心脏了?”
“你可以安排他俩嘿嘿,着重描写这段,然后男人其实是收妖师……”
两个人又笑了一阵,院子里枝头树梢上栀子花飘飘洒洒地落。
过一会儿,宁诸也到了,他们招呼他过来喝酒,他问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蒋昭道:“在笑老覃比较适合当个三流淫书写手……哈哈哈哈哈哈。”
宁诸向来忙到很晚,下班赶回来另两人酒都喝了一大半。他倒桌上的酒,一一倒过去都只剩空瓶,使劲摇晃也只能落下一两滴。疑问眼神询问两人,他们才一声爆笑把藏在身后的酒拿出来。
“你们听说了吗?”宁诸说,“陈玞失踪了。”
“有人在意吗?”覃隐道。蒋昭也附和:“有人在意吗?”
“她自从那日在段康桥上大闹,跳入河里被救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覃隐,你问题很大,有人说见到过你。”
覃隐笑着说:“我就是去看热闹罢了。”
“看笑话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就你去救?”宁诸蹙眉,“还好这个是没人在意的陈玞,以后少管这些闲事啊我告诉你,听到没有?”
覃隐举手求饶,“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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珗薛(梦)
策辔之音在覃府门口渐渐消失。珗薛低头下车之前,有一只手伸过来欲扶,她抬头看见愣住了,再顺着往上看到手的主人,晏谙笑说:“我又没真的伤你。”
覃府内,府门未闭,里里外外井然有序站了两列禁军,从事发的正堂口排出大门外,犹如夹道迎客。张灵诲就是在这两列长蛇阵势中,沿间道一路畅通地走到覃隐面前。
他脸色阴晦,坐下相谈不到多久就拔了剑。直指咽喉,剑尖仅余两寸。
珗薛到的时候戏已经演到了翟秋子赶到,挡在覃隐身前。
张灵诲持剑,冷冰冰地跟翟秋子说“让开”。
翟秋子说“不让”,可想而知。他要动手就得杀两个人。
长剑落地,张灵诲终究没选择踏尸而过,只能放过他。
珗薛问晏谙:“前情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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