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在床上耐力不行,时间不够的,就去磨铁棒,磨吧,磨到耐性锻炼到能持久了为止。太惨了。
本来毫无头绪,但她经过一个脸色苍白较为病态的人身旁,又退了两步回去。
就算她前两次梦境中被杀都没来得及睁眼看清,可依稀记得白色一晃,大抵是那个人的袖子纯白,这个人爱穿白色。
她站在他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崔驭。”
那人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曾经有一场梦境在太子花船上,谌晗说过送进长公主府的细作,崔郎。
是谌晗要杀她?可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威胁,只是搬进长公主府。
在她思考的时间里,崔驭突然从袖中掏出匕首,一刀刺进了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