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落,但后宫大权在握后,他就杀了白洺,把脸给她。
他坐在案几旁,看向刚在门口碰到的小太监,轻抹唇畔:“她有什么事?”
那太监奴颜婢膝,一看就是一副太监的样子,“奴才都在门口等几个时辰了,您府上贵客来来往往,那是愣不敢打草惊蛇,引人狭眼。”想起没介绍自己,“奴才喆尔容,叫我小容子就好,是珗薛娘娘宫中的……”
“她有什么事?”覃隐喝一口茶,语气更加不耐轻慢。
喆尔容瞅着他这漂亮脸蛋,觉得不是个狠主,没那么怕他。嘻嘻笑道:“没别的意思,主子怕您忘了她,送点东西过来。又说您带走的东西虽是她送的,但也还是她的。”
覃隐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送给您的东西留了字——奴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原话复述——说她出去了也会帮娘娘。娘娘的意思就是说,您且重新掂量,她的分量。”
她为什么?囚禁她,顶替掉她的身份,抢走她所爱之人的不是她吗?
不知为何,异样的感觉袭来,仿佛过去有过相同的心境感受,如此熟悉。
杯底与案几相碰,他第三次问,“她有什么事?”
“是这样,珗薛青楼出身,没有靠山,您得为她找个靠山。”-
林洔(梦)
九月九,重阳。
林洔扶着魏家太祖母走在前面,老太太拍着她的手道:“你爷爷我是见过的,年轻的时候少不更事,闯荡江湖,以江湖第一高手为英雄崇拜,后来他建立夜戊盟,我也嫁人了。”
魏家人扶着其他长辈走在后面,太祖母听说她是林洔,招手让她过来,两人一路走一路说,走到几辆马车旁,魏子缄就要带着家人奴仆从老家回玦了。
林洔自觉坐到后边那辆车上,跟下人坐在一起,刚认识,大家都和和睦睦,客客气气。回到魏府,魏子缄把她叫过去,说道:“你是翡玉公子送来的,念在他……”
林洔端正跪坐,面貌肃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魏子缄一愣:“那你……”
“我要杀张灵诲,覃公子只是把我送到志同道合的人身边罢了。”
他大概想不到张灵诲与林洔有什么怨结。但林洔的仇人足够多了,有谁都不奇怪。
魏子缄沉默一阵,道:“你的身份特殊,我不希望你与江湖中人来往,那天有个不三不四的人来府上找你,据说此人常出现在闻香阁。覃公子替你医治好,又帮你解决寻仇的人,你不能忘恩负义。前段时间那么多人杀他,他又杀那么多人,叶家自知有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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