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抗来?
还不如看看有啥值钱的东西,趁着还有些用, 赶紧兑换成银两,到时候有个做傍身的筹码。
“不对啊,你家男人不是挺厉害的吗?这还没找放火的人赔偿呢,咋就不吭不响的搬走了?”
阮蛮蛮这两天回来收拾东西,没少碰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她心情好就回句,其他的全都当作是放.屁了。
“我瞅着您就挺厉害的。您有这个能耐和闲工夫,就去捉凶手。要是能拿到钱呢,我会感谢您十八辈儿祖宗。”
“嘿,你这是咋说话的?好心问句话,你咋还骂上人了?”
阮蛮蛮没再理会,她将包好的包袱往胳膊上一甩,正好打在了那人的面门上。
那人捂着面门连连后退,顶在了墙上才算是止住了脚步。
阮蛮蛮见她憋了红脸,在大.腿上拍了两巴掌,就要骂人的架势。扔了一记冷眼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你个不知好歹的怂崽子,是他们烧了你的王.八.窝,你不冲他们耍脾气,冲我耍啥横?!”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活该你们只能做水鬼,死了没地埋!”
在北凉有个不成文的说法,有罪的人才会在水里过,预示着他们死后不能入土为安,儿孙不能祭拜。
当初苏祁尧造船,打算把家里东西运到河道上时,阮蛮蛮便有心想问问。只是,最后她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这种压在心头上的疑惑越攒越多,不知不觉中,阮蛮蛮便被它们勾.走了心神。
“嫂子……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你继续说,我在听着呢。”阮蛮蛮偷偷看了苏祁尧一眼,发现他仍旧皱着眉头,思索着大蛋儿的话。对于她的走神的小插曲,并没有注意到。
阮蛮蛮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默默地垂下了头。
大蛋儿欲言又止的看了阮蛮蛮半响,最终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我四处打听过了,朝廷这次收税不要粮,只要钱。”
“啥?他们还要钱?”小蛋儿听三不听四,曲解了大蛋儿的意思。
“不是还要钱,是他们要钱不要粮,这不是很奇怪吗?”阮蛮蛮给小蛋儿解释了两句,
“打仗用钱不假,但是粮草也是重中之重。大战在即,这次粮.税本该是他们能捞的最后一次,现在却只收钱不收粮,这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吗?”
大蛋儿微微颌首,“不光是这样,听说要是谁能拿得出钱来,交粮.税的时候可以少交一些。”
“那帮吃.人.肉的东西还对外宣称,这是朝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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