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说道,“莫非,你也看出最近尧哥不对劲儿,想要拿这些东西哄哄他?”
阮蛮蛮顿住了菜刀,满脸疑惑的看着大蛋儿,“他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哄他?”
“你不知道?他没有跟你说过?”大蛋儿拉高了嗓门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出什么事了?”阮蛮蛮忽然紧张了起来。
前些天忙着搬家,最近两天她又算计着河道建好了,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提高百姓们种地的积极性,促进粮食的生产发展。
有了这些难题,她没日没夜的苦熬到半夜,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苏祁尧了。
“不是他出事了,是别人出大事了!”
“什么意思?”阮蛮蛮越听越糊涂了。
“尧哥最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每天火气大的像吞了火种似的,每时每刻都在冒火。”
大蛋儿想想这些天来,他在苏祁尧身边过得是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钟,就被这股无名火给化成灰了。
他深深地掬了把苦泪,继续说道,“他发火也就算了,问题是他还打人啊!”
“这才两天的时间,他就把我们营里一千来口子人,挨着个的挑战了一遍。”
“谁要是不跟他比武,他就天天下战书。无论你在哪儿,他都能突然间冒出来,扔给你一封挑战书。”
阮蛮蛮翻了记白眼儿,不以为意道,“那你们就接好了。时不时的切磋下武艺,可以共同进步,这是好事。”
“哎呦,我的亲嫂子耶。尧哥那实力,谁能是他的对手?”
大蛋儿急得围着阮蛮蛮团团转,他心里有百种苦头无法表达出来,
“嫂子啊,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就哄哄尧哥吧!他在这样下去,营里那些人都得吓跑不干了。”
“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要不然今天我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早?营里的人纷纷请病假,说是突发疾病不能下床了。一千来口子人,现在报道的连三百都没有,连列队演练都没办法进行了。”
阮蛮蛮“……”
瞧着大蛋儿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阮蛮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等会儿我给他煲个去火的汤,他回来了喝两碗,应该就没事了。”
“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