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难以入眠。
辗转到凌晨,他狠狠抓了把头发,躁郁地翻身而起。
重新穿好衣服坐起来,拿过旁边的电脑,打开编译器,勉强进入状态。
夜深人静,外面传来微不可察的敲门声,如果不是他醒着,压根儿听不见。
裴衍推开椅子走过去。
拉开门,看到女孩垂眸站在门外。
他叹了口气:“怎么还没睡?”
姜书杳难以启齿:“我已经拼命地没有去想了,可福婶......”她来之前犹豫了很久,不想大半夜打扰他休息,只轻轻敲了一下,没想到他还醒着。
听到福婶两个字,裴衍暗骂了一声。
他把人拉进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窗外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整栋别墅静谧到极致。
裴衍低头看她:“福婶是自然死亡,你不是说自己相信科学,怕那个做什么?”
真的死了。
姜书杳彻底无助,抬眸盯着他漆黑的瞳孔:“我就在你屋里待着好不好,不说话,不打扰你,你睡你的,我......”
他呼吸变沉:“妈的,老子要被你整疯了。”他把她抵到门板上,咬牙低语:“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掌下纤腰盈盈一握,他很动情。
编故事吓她,就为了让她留在他房间,可见识到自己在电影房里那副鬼样子,又临时当起缩头乌龟。
他不敢想,一部还没打开的成人片就能令他失控,倘若活生生的人躺在身边,不把人拆吃入腹,还算个球的男人。
以前在酒店,两人各盖一床被子,互不干扰。
可这是别墅,他的地盘,怕个毛啊。
裴衍今晚才觉得,自己有时候,真他妈的·虚伪又畜生。
灯光下,女孩眼泪都快出来。
羞耻臊红的脸蛋,愈发引人*罪。
怕什么·鬼,过了今晚她该知道,他男人比鬼还可怕。
严冬夜晚,房间里暖·气十足。
裴衍气息紊·乱,抬手关掉壁灯,四周陷入死寂般的黑暗。
他没去·动她身上的衣服。
漫漫黑夜里,握住她轻颤细腻的手......
裴衍二十岁的生日,对他而言是美·妙。
但在姜书杳心里,尤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