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要他的命……
还不停歇,永远索要不够,纪叁儿几乎被撞得麻木,感官只聚集在那一处。
她的呻吟放荡,崩溃,最后彻底烂在他身下。
又一巴掌落下,她呼吸一窒,弓起身子,张大了嘴也没法呼吸。
从头到尾就着这一个姿势,小逼在痉挛,在颤抖,汇聚在顶端,最后实在收不住,失禁,汁液如柱。
季临钦被热流浇了当头,再忍不住,掐着她的腰,又往里面顶了顶,一身压抑地低吼———
两人躺在沙发上,面对面,前身相贴,下身相缠。
季临钦摸到她身后,解开了皮带,抓着她被勒出血痕的手腕,放在嘴边舔,细细地舔,一边说:
“纪叁儿,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你是我的……”
架起她一条腿,又往里面挤。
纪焱真觉得他有病。
自己也有病。
一会儿怨地恨不得要咬断他的血管,
发泄过后,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在他面前,情绪就没法稳定。
说起来,他们是一样的。
纪叁儿恨他的不辞而别,季临钦怨她总爱折磨他的心。拧巴,嘴硬,说不清,互相折磨。
沙发上交迭缠绵的,两个神经病。
等他进去,纪叁儿扯开他的衣服,去含他的奶头。
含着,咬着,舌头轻搅,再重重地吮,抬眼看着他。
季临钦低啜一声,按着她的后脑压在胸前,手撩起她一条腿,身下耸动。
小兽又开始低泣呻吟,软乎乎的气息全喷洒在他胸口。
这原本是一副完美的身子,却布满了伤痕。纪叁儿很熟悉他的身体,在哪个位置,有几处疤,她都知道。
这次回来,又多了几处陌生的。
左心口上方,五公分,枪伤,前胸而入,后背而出。肋骨右侧,枪弹创,是被子弹擦过的伤口。
纪焱啜着气去舔他心口上的疤痕,那一处死肉像是有一次接上了微神经,传来绵密的触感。
季临钦贴在她耳边喘息。
没多久,心口传来细微的抽泣声,滚烫的泪珠落到他身上,又迅速变得冰凉。季临钦心一紧,扣着她的后脑按在怀里,一只手圈紧了她———
胸膛起伏着,让她听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