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阿昀,这是楼梯……”
“不会有人的,放心,白白刚我咬咬你……”
他酒量很好,饭桌上那两杯啤酒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他现在的模样确实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把她裙子掀上去,将湿透的内裤脱下来,掰开下意识合拢的双腿俯身汲取。
高挺的鼻尖顶着深红的阴蒂,灼热的呼吸吹得阴部发痒,穴缝渗血晶莹的水,严昀一点点舔走,又不满足贪心的探进缝中搜寻。
“啊~”酥麻的激流让四肢百骸僵直发硬,快速的高潮让白线抓紧了严昀的头发,一股爱液涌出来就被他吃掉,胸口起伏着,双眼愈加迷离。
大大小小的会议不能让严枫安心住院,家庭医生随时备命,不过他没想到自己回来时,会在楼梯捡到一条内裤,他们的房间门也没有关紧,估计以为他住院不回来所以肆无忌惮。
严枫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白线哭腔喘息交织的呻吟一阵阵的,像不好好弹奏的钢琴曲,还夹带着明显的“啪啪”杂音。
“啊~白白要高潮了吗?突然把我咬得那么紧……”
“呵嗯嗯~要……阿昀,阿昀!”
更高频率的肉体碰撞声,白线呻吟越发收紧最后爆发,严枫闭上眼睛,揉紧手中纯洁的蕾丝内裤,幻想着白线是在自己身下高潮。
严昀在生物钟作用下早早醒来,房间门被“咚咚”敲响,严昀亲了一下身边睡得安稳的女孩的脸才慢慢悠悠起来开门。
门外阿姨尴尬而礼貌的说:“严先生让我提醒您,机票订的今晚,记得要收拾行李。”
严昀皱眉,对阿姨说行李自己收拾,然后关上门,爬会床上再看一会儿白线睡着恬静可爱的样子。
再不多看一点,出国就没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