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估摸药性发作的时间,阿罗或者阿都模拟巫师做法的样子,紧盯着俘虏的眼睛低声洗脑:“一切听从阿奴号令。”
第一个显然没有作用,他吓得‘妈呀’惨叫了一声,像滚葫芦一样拼命往洞外滚,阿罗猝不及防,居然被他滚出了洞,阿奴失笑,叫人拖走他;一个服的药里有掺着那种毒药,没有多久肚子里咕噜作响,臭屁熏天,那还是个稚气未脱少年,要是在女人还是个小美女面前拉了一裤子,以后都不用做人啦,他当场哭出来,阿奴捂着鼻子挥挥手,此人被阿尔一把拎出去解手。
好容易驱散了臭气,换了一个,这次有些作用,洗完脑后痴痴呆呆的。阿罗喜道:“那天洛桑正是这样。”此人被拖到一边。
药物里面正好有鸦片。阿奴想想,专门剔出鸦片用水化了喂下一个。这次也有同样的作用。阿奴大喜,将剩下的几个人拖走,鸦片贵的很,云丹剩的也不多,看了这次效果之后再决定给他们试什么药。
决斗场上不时传来一阵阵喝彩,看样子胜负未分,阿奴纳闷,东拉山袭营那次,武士们传说旺丹的功夫很好,云丹能招架这么久?阿奴对云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古道上那个别扭讨厌的小屁孩形象上,没想到几年过去,老母鸡变鸭,他的功夫这么好了,难怪阿爸拿他当宝贝。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还是值得拉拢一下。只是这些日子探了探口风,此人油盐不进,死不松口,别的都好说,寨子里漂亮姑娘一大把,这家伙一直贼心不死,总不能把自己搭上去,阿奴恼恨的想。
两人斗了许久,都是气喘吁吁,前后路过的行人马帮纷纷挤在山坡上看热闹,乌泱泱一地的人。罗桑下令休息后再打,随后拉隆等人上前给两人递了赶制的酥油茶,他们互相笑笑,坐下喝茶休息。
一共斗了三场,直到天黑下来,罗桑命令安营扎寨,明日再比过。一时间人喊马嘶旺,很是热闹,旺丹此时才发现这一队大约有两百多人,一面山坡都扎满了黑色的帐篷,牦牛马匹正悠闲地满坡啃草。暗恨自己被美人蒙了心,听那古怪的笛声,这个娇滴滴如白色曼陀罗花的姑娘就不是什么善类,现在自己脱不了身不说,几个兄弟还陷在那个死丫头手里,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思来想去,他去找云丹。这次拉格头人听说儿子还要去中原,给他补充了五十名武士,现在他就在自己家的武士中间,想起这些人刚才都赶不上拉隆,让他被阿奴压了一头,大失面子,他觉得很有必要重新训练一下自己的卫队。他与旺丹斗一下午,惺惺相惜,倒是对他很友善。不过一听说旺丹想要回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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