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一脸‘你孤陋寡闻’的表情:“不止是漂亮,她能文词、善谈吐、妙应酬,且善著棋、鼓琴,分茶、剑舞,小曲唱的极好,最妙的是她弯弓盘马,可百步穿杨。”见阿奴兴趣缺缺,想来她是番邦女子,骑马射箭自然不在话下,他连忙续道:“她还打的一手好‘驴球’,摄政王殿下对她大为赞赏,如今她自重身份,只接待摄政王一人,等闲不肯轻易出门。”
见阿奴脸色越发难看,他心中揣揣,不知哪说错了。
云丹伸手递给他一锭金子,说道:“还是订今天的那间阁子,明天我们再来。”
博士顿时眉开眼笑。
出门后,阿奴低声道:“那个梁王不是东西,肯趋奉他的哪会是什么好人,让粽子看见了又要伤心。”这些天刘仲的情绪低迷。
云丹安慰道:“梁王未必会来,再说,阿仲也不是孩子,他知道分寸。等会回去问问,他要是不愿意来,咱们大可去别处游玩。”
秋风瑟瑟,两人打个寒噤,连忙钻进一家成衣店买了披风。
马行街两旁一处处团行、店肆像夏天高原草甸上的花朵次第盛开,一杆杆高挑的灯笼流萤点点,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如云雀歌啭,空气里飘来一阵阵浓浓的糖香,但是两人却没了心情。
闷闷地走了一段,云丹不想让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建议道:“不如我们去瓦子里看看。”
瓦子里的戏台上正在演《眼泪酸》,这是一出滑稽杂剧,台上的那个落第酸秀才背着一大团的假眼睛,这出剧目阿奴以前在长安看过,当时想着卖眼药的背眼睛,那要是牙医怎办?如今异地重逢,不由得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云丹见另外一个棚子里济济一堂,却鸦雀无声,跟戏台这边的喧闹完全不同。心下好奇,拉着阿奴走近一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百鸟齐鸣,高低转折,尖脆多变,众人皆屏息静气凝听。阿奴看见旁边的水牌上写着“贺太皇太后千秋,临安‘百舌人’胡倏,胡忽,谨献《百禽鸣》”。
想来是为了给华氏贺寿,从临安请来的口技艺人先在瓦子里表演上了。
阿奴想起白虎们玩的“溜索”,有心看看别人的表演,她也看过古丽的狮子表演,不过是钻钻火圈什么的,只觉得平常。他们找到斗兽的棚子里,那里面却是在斗鸡。
两人只好又往街上行来。成群的市民,悠游自在的嚼着香糖,打着口哨,一边走一边看一边高谈阔论。不时可以看见服装奇特的异国人穿插其中,阿奴有一种时空混淆的感觉。
突然她发现前面一个摊子前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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