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魔法使和机械使尚未有个别的课程,她就是在那时候认识陈晞的。
在电视萤幕上看过的女孩子出现于面前,总会因而讶异。
当时的陈晞除了外表以外,与现在相差不大,第一天上学时,牵着名人母亲的手,看来十分胆怯。要说是虚荣也好,或者归咎于对方和自己对视时的眼神,是许浩瑜先朝陈晞走去的。
那么小就懂得趋炎附势,她也挺佩服自己。
她们会一起在幼儿园的一角看书,又或是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底下,望着外头车水马龙,然后童言童语地聊些不着边际的话语,就像每个孩子会做的那样。
因为能力比较特别,许浩瑜经常得脱队去上专属课程,这令她和幼儿园班上的其他孩子格格不入,而每次见到她回教室,唯一会展露笑容的,只有陈晞一人。
或许她只有我了。坐进陈晞身旁座位的许浩瑜总是会这么想着。现在回忆起来,应该是自己只有陈晞才对,就像老是躺在床上等待她回家的布偶,那只是一种缓解寂寞的方式。
她的家境并不宽裕,幸亏拥有比较罕见的能力,只要好好上政府的课,家里便能定时获得一笔可观的补助。缺点的话,大抵是身上的『制约』吧。在还不太懂事时,浩瑜经常会不小心把别人的未来说出来,每每那么做,背后的烙印就会作痛。
哪个叔叔会遇到车祸、哪个阿姨会生病,基于担心的心情,她总是会脱口而出,每当这种时候就会被带去辅导。
惩罚如此轻微,是因为当时浩瑜还是孩子。长大后就不那么轻松了,幸好她在好几次的辅导课程里,早就学会乖乖闭嘴。
这是一种诅咒,也是种束缚。
在掛着特殊证件的公职人员面前,她就得把看见的东西说出来,许浩瑜也是在那时候摸透说谎的技巧,同时慢慢地成为习惯。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这挺像她的作风啊。」光是想像,就能看见陈晞困扰的表情,许浩瑜忍不住想笑,但此刻并不适合这么做。
她平时不会像那样和陌生人搭话的,就算那个人待会要死了也一样,这是避免抵触制约的好方法。那天为什么会和林又夏搭话,浩瑜把所有的理由归因于自己还是存有那么一点人性,就算感到身上的烙印稍稍发疼。
看不见,比死了还可怕。那个景象是一片黑,不只是伸手不见五指,还令人喘不过气,光是看见就足够令人感到恐惧。
原来什么都没有是那么可怕的,当她这么想的那瞬间,就开口了。
在陈晞朝她们走来的时候,才刚觉得自己稍微变得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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