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想着眼前的境况,眼睛便有点发酸,一只手突兀地抹掉她眼眶溢出的泪,映雪一怔,低头正与萧琮温柔的目光对上,这两厢对视,好像是生了根一样再移不开了。
好在二人知道轻重,一合计便决定寻一处人家过夜,毕竟山林之中处处危险,两人的状况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口粮。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出现一处民宅,几栋茅草屋很是简陋,但现下也没人挑剔了。
这猎户也很是淳朴,听闻他们夫妻打猎被野兽所伤,连忙带二人去一处房间歇息,又给拿了些止血的药粉。
期间那猎户家的儿子频频向映雪张望,看得萧琮面沉如水,啪地一脚把门踹上。
映雪没好气地把他按在床上,骂他浑身是伤还有吃醋的力气,却给萧琮委屈上了,沉下一张俊脸不发一语,映雪要他把衣服脱了看看身上的伤也不理她。
懒得管他,映雪自顾自扒开他破烂的衣襟,把他推倒平躺在床上,拿着药粉便开始给伤处上药,好在身上虽青青紫紫,看着也不太严重,只小腹有一道割裂的伤口,看着像被河里的碎石扎破的。
她纤指沾取了些药粉,便轻轻往他伤口伸去,皮肤甫一接触,那小腹便突地一下收紧,肌肉线条更加明显,映雪略有些无语地看向他身下,果然见那胯下肉棒已经勃起,直直地指着她的脸。
躺着的萧琮还是一副面沉如水的样子,他还生着闷气,心里委屈,鸡巴却在她的“挑逗”下控制不住硬了起来,而且还越来越硬。
见映雪好像没发现他的窘况,萧琮也顾不上脸面了,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映雪惊道,“阿琮,你怎么了,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话没说完,萧琮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他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口腔内壁里,像条大狗一样舔来舔去,又用舌头堵住她嘴里的缝隙,强迫她把两人的津液都咽下去。
映雪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两人分开时,她感觉到有溢满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萧琮用舌头卷走,拉出透明的银丝。
她的手被急切地拉下去,钻进他的亵裤中,然后被按在一根滚烫的肉棒上,映雪抚摸到粗壮棒身上鼓起的青筋,正一跳一跳彰示对她的喜爱。
她的手被带着撸动起来,有什么液体从马眼里逸出,糊了她一手,又随着她的动作被均匀地涂抹在棒身的每一条沟壑,两颗硕大的囊袋也时不时被送到她手里揉捏。
就是他的阴毛粗硬而旺盛,每一回撸动,都会让她手心有微妙的刺痛感。
湿润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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