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关烽倒是淡定,将人抱着放到椅子上坐下,将女人手里的油纸伞拿过,关好,这才坐下说道:“我瞩意妗……妗,想迎娶妗妗。”
他这话一出,方父方母还有方大哥都明显一愣。
谢关烽此人是谁。
他十岁丧父,母亲伤心过度跟着过去了,独留他一个人拉拨着弟弟们长大。因着弟弟们的拖累,早些年倒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不过他人倒是能干,养了猪,弄了肉铺子在县城,他二弟被他扶持着一路考试,中了秀才,中了举人,三弟参军,四弟还在家里玩,却也成了村里数一数二不错的家庭了。
在他二弟考秀才就有不少媒婆找上门了,只是男人往那里一站只说道:“谁想嫁给我,让她过来找我,只要在我面前能够与我对视半天,我便娶她。”
但他本身沉默站着就给人浓浓的压迫感,对视一刻钟都会腿软,更别提他刻意提上的气势。
而现在,这个人说要娶妗妗。
“我听说只要出得比县太爷聘礼多就可,我给六十两黄金。”
这话一出,方父方母顿时满脸笑意,妗妗长得这般好,铁树也会开花。谢关烽这个木头对妗妗这丫头动心很正常不是。
“妗妗这丫头最不爱搭理人了,她能够让你抱,肯定也中意你。”方母乐得眉开眼笑,“我们也不是卖女儿的人,自然是看丫头中意了,两情相悦她日后也过得欢心,来,来,好女婿,我们来看看要什么日子让妗妗嫁过去。”
方母热情的拉着人商讨日子。
方父和方大哥很快也热情的参与这话题。
只方妗柔呆呆看了看谢关烽,在男人的视线下,脸跟烧着了似的发烫,这,这人瞧着倒是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