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合他胃口,但不代表他会次次包容。
虞姝抬眼,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她想好什么了?
两人对视,显然谁也不懂谁的小心思。
封衡昨日已隐忍了下去,今天没有理由亏待在自己。
虞姝没有说话期间,褥裙就已经褶皱了。
批帛搭在臂弯,摇摇欲坠。
虞姝的推搡毫不起作用。
她这才发现,表面上越是清冷持重的男子,狠起来更是可怖。
她仰面望着雕刻腾龙的梁柱,脑子里一半是清醒,一半是浮浮沉沉。
天青色兜衣已危矣,虞姝摁住了最后的底线。
而这时,封衡也愕然抬首,喑哑困惑一问,“那是……”
他的手抬起,虞姝的脸红得就要滴出血来了,“月、月事。”
封衡从未听说过“月事”,但心思深沉如他,不难发散思维,转瞬就仿佛明白过来了。
还真是身子不适啊。
美人肌肤白若凝脂,香肩红梅缀雪,眸光涣散迷离。
宛若画中人。
天青色兜衣绣荷花的小荷/尖/尖/上,因着沾上了水渍,而显出了里面的夺目光泽。
封衡忽然抱住了虞姝,手掌摁着她的后背,几乎要把她摁入骨血之中。
好片刻才哑着嗓子低语,“陪朕去净房吧。”
……
近大半个时辰后,王权与林深听见了内殿的铜铃声,随即就是帝王的吩咐。
“去朝阳阁取美人的衣物过来,另外,还有月事所用之物。”
帝王的嗓音仿佛从深渊之处传来,低低沉沉。
王权愣了一下,然后又愣了一下,他当然不能窥探皇上私密之事,不过今晚这变故还真是头一回发生。
王权立刻交代了林深前去朝阳阁,他则继续守在殿外,又命小太监抬了几桶温水过来。
虞姝没想到这事还能这般累!
她双足无力,双手亦然。
被稀里糊涂换好衣裳,就蜷缩在御书房后殿的软榻上,半点不能动弹了。
她今日身子不适,为何皇上不去霍霍淑妃?淑妃可比她要积极主动的多。
淑妃也生了一副柔腰呢。
内殿烛火微微晃动,许久不曾剪烛之故,火光显得十分迷离,窗棂半开,微热的风拂入,虞姝逐渐眼神涣散,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封衡沐浴过后,又去龙案前批阅奏折,在净房一番排解之后,心情莫名好转,又恢复了那个清冷无温的帝王之态。
没有怒意,也不觉得胸口堵闷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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