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可龙屁听了就是令人身心舒畅,封衡把人搂紧了些,“好,那朕就成全你,让你多沾些龙气。”
虞姝默不作声了,心想着:究竟即将发生多大的事?皇上才不允许她踏出重华宫半步?而且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两人各怀心思,内殿再度陷入安静之中。
不多时,虞姝又睡着了,封衡听着清浅的呼吸,睁开眼时,眼底深沉如海。
封衡轻手轻脚下榻,自行穿衣。
来到外殿时,特意叮嘱了知书和墨画,“侍奉好修仪,从今日起,戒备警惕,任何人不得踏足重华宫半步,修仪有任何闪失,你们通通陪葬!”
年轻帝王丢下一句,从王权手里接过水墨画油纸伞,大步往外走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一片夜色雨幕之中。
*
皇宫,地牢。
外面秋雨潇潇,地牢内的墙壁上湿气冲天,火油燃烧产生的气味和血腥味杂糅在一块,令人恶心作呕。
火光微晃,仿佛在墙上倒映出了牛鬼神蛇。
在这个地方待久了,会有种身处地府的错觉。
十三迎上前,面无他色,抱拳道:“皇上,那几个细作都招供了,皆是太傅指使,妄图射杀修仪娘娘,从而迁怒于皇上,让皇上怀疑到楚王头上去。”
其实,不管宦臣细作是否招供,封衡早已知道真相。
封奕奕那厮虽是奸诈可恶,但不会暗地里行事。
封衡此时就站在太傅所在的牢房外面。
十三的话,太傅也听得一清二楚。
封氏皇权愈发聚拢,世家的利益就会趋于削减。尤其是封衡,他登基之后大有扶持寒门崛起的意思。
世家士族想要搅乱皇室,让皇室内斗,以延续他们自己手握权贵与资源的最长期限。
一旦九品中正制改成了考核入仕,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根本考不过寒门。
若是寒门能崛起,那世家士族的百年积攒岂不是一个笑话?!
凭什么千百年的家族传承,要输给一朝科举考核?!
世家士族,自是不能忍!
权,就是他们的命脉!
太傅镇定如初,似乎根本不把方才听到的话当回事。
他似是笃定了封衡不会将他如何。
他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绝不是说推倒就能推倒的。
封衡侧过身,看向盘腿而坐的太傅,灯火半明半昧,他的脸也从高挺的鼻梁开始一分为二,一半是明,一半是暗,衬得眼底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这时,封衡清冷磁性的嗓音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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