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胆怯了?
再者,她哪里引/诱他了?!
虞姝打量了几眼封衡,越看越是觉得,他面容清瘦了不少,五官更是立挺了,他此刻身上只穿着雪色中衣,干净清爽,薄荷与冷松香的气息,似有若无。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男人,虞姝心跳加速。
不得不承认,封衡躺在她身侧,她无比心安。
这两个多月以来虽是不曾受苦,可每每入夜,总难免觉得孤寂清冷。
可封衡躺在她身侧,她有种心之所归的感受。
封衡虽然闭着眼,但依旧能够察觉到虞姝的目光,男人的喉结又滚了滚。
虞姝恰好看见了,柔嫩的指尖凑过去,摸了摸封衡的喉结。
可就在这时,男人突然睁开眼,握住虞姝捣乱的小手的同时,挥袖灭了火烛,以免叫虞姝目睹他眼中的无边/情/欲。
黑暗中,虞姝仿佛听见了男人的喘气声,低低沉沉的,染上了雄/性独有的音色。
片刻,封衡才仿佛恢复如常,“昭昭,男子的喉结不可乱碰,否则……”
他止了话。
虞姝哪里会懂这些。
卫氏此前从未教过她男女之道。
她也不曾经历过其他男子。
但她此刻隐约可以从封衡的嗓音和语气中,感觉到他的异常。
大抵猜出了什么。
脸上再度涨红。
而封衡正握着她的细腕,自是察觉到了美人紊乱的脉搏。
昏暗之中封衡的薄唇微微扬了扬。
他知道,昭昭也是馋他的。
“睡吧,朕乏了。”
还是安生睡一觉吧,谁也不要轻易招惹谁了。
小别胜新欢,古人诚不欺他。
许久,耳边荡来清浅的呼吸,封衡再度幽幽睁开眼来。
眼下事态紧急,虞姝又即将临盆,他却还在肖想风月之事。
封衡啊封衡,你可真是愈发出息了!
外面孤影摇晃,投映在墙上,宛若魑魅魍魉。
封衡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他盯着虞姝的眉心看了几眼,便轻手轻脚的下了榻。
他素来不怎么休息。
小憩一会已经恢复了大半精力。
眼下,妻儿可以安生睡觉,但他不行。
离开之前,封衡给虞姝掖了掖被角。
其实,虞姝已经十七了,她这个年纪的女子,为人母是极为寻常之事,可封衡不知怎的,却有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总觉得是自己过于禽兽,才导致虞姝这般年纪就要受尽怀胎生产之苦。
换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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