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顿了下,接通,听见谢宗奇无奈的声音,“枝蒽妹妹啊,你怎么说挂就挂。”
“……”
宋枝蒽指尖收拢,说了句抱歉,顺便解释她已经找到办法给祁岸转钱。
谢宗奇不爱多管闲事,就没多问,“那行,解决了就行。”
正要挂断电话,宋枝蒽却有些吞吐,“这件事可不可以别告诉何恺?”
谢宗奇啊了声,“你别说,我刚还真忘了告诉他,送完东西就从他家出来了。”
“……”
宋枝蒽神经一紧。
谢宗奇笑,“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嘴不碎。”
宋枝蒽这才松了口气,又郑重其事地道了谢。
电话挂断时,其他来上课的学生也陆陆续续进了教学楼,三三两两地结伴,一楼大厅很快变得喧嚣。
宋枝蒽望着那些人的面孔,脑中鬼使神差地涌上一个念头。
……
国际金融学这课是出了名的魔鬼。
教课的是学院深老教授,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背手往门口一站,专抓那些迟到的上课挑着回答问题。
答得上来还好,答不上来,就要承担被他记住且下节课精准点艹的风险。
这也是为什么远没到上课时间,学生们却提前进教室。
可就算如此,也有一些人胆大包天。
比如祁岸宿舍那几位。
通宵打了一晚上的游戏,第二天起不来,一人出了二十块买通宿舍里最爱勤工俭学的邹子铭,让他帮忙点到。
邹子铭看着斯文,脑子比谁转得都快,他在祁岸后头进来,手里拎着几瓶便宜饮料,给前排男生一人一瓶,让他们帮个忙。
最后一瓶贵的,放到祁岸桌上。
靠坐在椅子里闭目养神的祁岸掀了掀眼皮,又闭上。
换校区的缘故,金融系这阵子盯得紧,往常祁岸都在自己那儿住,这阵几乎被扣在学校。
偏他那几个舍友一到晚上就磨牙打呼噜,闹得他连续三天没睡好。
再加上昨晚上不知谁把窗户打开,祁岸一早就发了烧。
台上老头讲得激情澎湃,邹子铭在底下转着笔开玩笑,“我看你还是别硬撑了,不如我在论坛上发个贴,说你病了,准有好心姑娘排队送药。”
祁岸没说话,挂着一脸生人勿进的气场垂眸拨弄手机。
整堂课安静得除了一个“到”字半声都没吭,却引得周遭姑娘一有机会就朝他身上瞄。
后来还真让邹子铭算准了。
下课铃打响没多久,就有女生过来给祁岸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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