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浅金毛没了往日妖里妖气,像个小媳妇似的跟祁岸道歉,说是她不好,这阵子光忙着比赛,照顾绣绣粗心了。
祁岸不冷不热地靠在门口抽烟。
那点火气就着白色烟雾吸肺吐纳,眸色懒懒,看不出情绪。
罗贝贝没由来地慌。
毕竟俱乐部上下都知道,祁老板这生冷勿近的破烂儿脾气只对两个雌性生物有过耐心,一个是传说中的初恋,另一个就是绣绣。
想着要不要喊个人来救命,却见祁岸修长骨感的手把烟捻灭烟,嗓音浑然,“行了,回去吧。”
罗贝贝不敢相信。
祁岸闷了声谑笑,“怎么,想替绣绣挨刀?”
罗贝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既然老板都发话,她也没什么好说,只是走之前再三劝他,“其实不用守夜的,医院这边有护理。”
祁岸啧了声,“走不走,不走一起留。”
“走走走!”
罗贝贝赶忙撤退,“那我明早儿来看你啊。”
祁岸没搭理她。
倚在门边朝手术室那头望了眼,心思在狗身上绕了几圈,莫名回到宋枝蒽身上。
浓黑睫毛垂下,视线在手机界面上定格几秒。
然而。
太多然而。
祁岸唇畔勾起淡淡嘲意,到底什么都没发,熄了屏。
……
绣绣情况比想象好很多。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顺利做完,绣绣状态也很好。
只是目前要留院护理,医生建议祁岸这两天尽量多来陪陪。
然而他远低估了祁岸的上心,他一直在医院留到凌晨三点,见绣绣状态稳定下来才回家。
第二天也是起早就来了医院。
出于内疚和关心,罗贝贝在不久后带着热乎乎的早餐来看他,还提出和他换班照看绣绣。
祁岸咬着个烟倚在门口老位置,斜眼看她,不羁的神情似乎在想她值不值得托付。
就这会儿,宋枝蒽的短信来了。
嘀嘀两声。
夹在罗贝贝叽叽喳喳的毛遂自荐里。
祁岸摘下烟,低垂眼帘,定睛看着屏幕上的两行信息。
礼貌客气的话,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特意报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罗贝贝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时,祁岸轻声一笑。
肃然冷寂了一晚上的神容,也仿佛染上少见的和煦光彩。
罗贝贝哽住,“你到底听没听我说。”
祁岸这才轻描淡写地撇她一眼,开口的话却是闲散的,“等会儿,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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