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半夜,赵淑梅睡了,他反倒来了精神,展露他真正的磨人本性。
宋枝蒽在那熬夜刷题,手机就在旁边滴滴响,清一色的表情包,每隔几秒就打断她的解题思路。
到后来,宋枝蒽把电话静音,祁岸就干脆打电话过来。
宋枝蒽又恼又气,可电话一接通,语气又忍不住软下来,哽着嗓音说他能不能不要闹了,她卷面上的大部分题都解不出来。
听到她那憋屈可怜的声音,祁岸意想不到地顿住。
安静几秒,他收回玩味的语气,略显嫌弃地说了三个字,“笨死了。”
“……”
“下来,我教你。”
如果是平常,宋枝蒽才不会听他的话,可那天祁岸因为她生病,她从内心就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于是当晚,她只能屈从于祁岸的“淫威”不那么情愿地抱着习题册下楼。
祁岸也没骗她,真的顶着低烧,哑着嗓子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给她讲题,虽然偶尔也会被她气到用笔敲打她的头,但总体来说,过程还是很愉快。
那也是宋枝蒽第一次觉得,这个霸道横行的少爷,也会有这么耐心温和的一面。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宋枝蒽成了祁岸卧室后半夜的常客。
通常是在赵淑梅和易美茹都睡了后,宋枝蒽才过去,两人偶尔偷偷煮个宵夜,一边吃,祁岸一边给她讲化学题。
宋枝蒽再帮他搞一搞多到写不完的语文英语作业。
短短半个月时间,宋枝蒽不止胖了五斤,化学测验的成绩也突飞猛进。
就是那次小考后,祁岸开始跟身边的朋友一起喝校外的奶茶。
几乎每次都是他请客,拎着一大塑料袋回来,和那群关系好的一群人分掉,留下一堆小鸭子盲盒。
宋枝蒽也因此拿到很多只不同款式的小鸭子。
只不过她再也没有明面摆出来过,而是放在卧室阁楼里的阳台,后来不知不觉就快凑齐一整套。
何恺还打趣,说岸哥,你每天都喝这么甜了吧唧的东西不烦吗?
祁岸打着游戏,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又拽又痞,“老子就好这口,不行?”
那时宋枝蒽就坐在斜前方的位置,默默刷着题。
明明她专心时很少关注身边的声音,可那一刻,还是很清晰地捕捉到祁岸的说话声……以及,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阔别三四年的往事如今历历在目。
宋枝蒽想,也许就是因为当时祁岸的那句话,才让她觉得他爱喝甜的东西?
就在这瞬,手机再度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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