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律手段解决。”
被他称作九叔的付校长撂下茶杯,眉心紧促,“你说你,从小性子就烈。”
“又烈又野。”
“我不过说了句就是个帖子,你瞧瞧你,把事情扯到这上头来,九叔有说不帮你吗?九叔有说让你白白被污蔑?”
祁岸长眸半垂,低懒一笑,不置可否。
“这样,我今天再让网络部那边好好查查,”付校长语气凝重,“校论坛造谣别人私生活的确应该好好管管,我记得上学期就有个大一的学生闹到抑郁症休学。”
“处罚力度我也会增加。”
“至于别的事,你就别插手了。”
“总之九叔绝不会委屈你,也不会姑息。”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祁岸撩起眼波,吊儿郎当的,“既然九叔都这样表态,做侄子的也没什么好说。”
“这会儿你倒卖上乖。”
付校长眼含嗔怪,“你啊,跟你老爹一个样,没点儿本事可降不住你。”
说完又温和几分,“晚上有事儿没啊,没事儿跟我回去,你九婶给你炖鱼。”
“您问的还真不巧,晚上刚好有个饭局。”
祁岸扯唇,悠然起身,“下次吧,下次我去澜园顺点儿好茶叶过来孝敬您。”
付校长被哄得眉开眼笑,起身把他送到门口。
邹子铭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
祁岸随手接通,单手抄兜,长腿交错生风地往下走。
以为邹子铭是催他赶快去包间,祁岸漫不经心道,“你们都齐了?”
“还没,我在学校。”
邹子铭站在二教光影交错的楼梯口,透过明镜的玻璃门望向前方不远处的两个人,单刀直入,“就是过来给你递个信儿。”
“……”
祁岸浓眉攒起,“什么。”
“快来二教吧。”
邹子铭语调意味深长,告密似的,“不然你就要被偷家了。”
话音落下。
祁岸脚步一顿,眸底霎时沉如深海。
下一秒,电话掐断,他三步化作两步下了楼。
综合办公楼与二教相隔不远,祁岸到达“事发现场”时,不止邹子铭没走,其余的围观群众也越聚越多。
夕阳余晖下,宋枝蒽身形纤瘦,右腿绑着标志性纱布,身旁是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何恺。
两人脚底是一大捧摔烂的火红玫瑰花。
众目睽睽下,何恺声势涛涛,“怎么,敢做不敢当?承认自己无缝衔接就那么难?”
“别人不知道你心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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