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知道顺利就行,又问了问她回来的时间,说白了就是惦记她。
宋枝蒽自然知道,但她也不确定,只说回去的时候提前告诉她。
赵淑梅这才放心。
挂断电话后,宋枝蒽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而后裹着毯子下床快速在行李箱中找到自己换洗的衣物。
这会儿她才发现,屋内一片藉藉,拆过用过的,一眼数不完,以至于裹着薄毯起身去洗澡的一路,宋枝蒽面颊都挂着薄薄的酡红。
脑中也忍不住浮现那些乱七八糟的。
比如祁岸顷刻间落下来的气息。
思绪遮天蔽日的时候,他的情话像咒语在她耳边循循施展,“不许再离开我,听到没,宋枝蒽。”
“你是我的。”
“只能是。”
宋枝蒽抿着唇推开门。
好在泡澡水早就准备好,还专门洒了泡沫和花瓣,宋枝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到浴缸,温水没过脖子的瞬间,她抬手捂住被热气蒸腾的脸。
好一会儿才从事实中回过神来,那就是……她现在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和祁岸的关系也完全不一样。
用祁岸的话说,他以后更要对她负责。
甚至想起来,宋枝蒽都忍不住笑,心说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什么动不动负责。
不过这种心情还挺奇妙的,一直持续到这个短暂的澡泡完。
宋枝蒽第一时间吹干头发,又搭配好衣服,开始化妆。
昨天晚上抵达帝都太晚,她没怎么精心打扮自己,于是励志在今天一定要多花心思,然而底妆刚刚铺好,祁岸就端着午餐上了楼。
宋枝蒽以为是阿姨送早餐,还礼貌地说了声放在桌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