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危险。」
「只是被动防御真的就够了吗?」
「现阶段而言是如此。」他的眉头深深皱起。「我担心的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必须有所牺牲,巨大的牺牲……那么我们还不如在总攻击中带走更多的魔兽。」
他使用「带走」这个词,暗示了所谓的总攻击其实只是讨伐队的最终手段,是一种不把未来计算在内的策略。
也就是与魔兽们同归于尽。
「……状况糟到这种程度吗?」
就算是爱緹拉也不免感到惊愕,如果前线士兵加上讨伐队的战力,仍旧让他们不得不执行这样的策略,听起来彷彿就像是在判决这个王国的死刑。当总攻击的效益不如预期,防线后方的人民们就不再有保护,魔兽会肆虐整个王国。
爱緹拉不禁因自己过去这段时间都只一心关注自己的私人事务而涌起罪恶感。
「先不说这些了。」维尔哈克的语气一转,精神振奋起来。「你的假期过得如何?在旅途中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应该有收到我的报告书才对。」
「你的报告书上都只写着时间、地点,还有附近魔兽栖息的状况。」
「我的旅途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维尔哈克单手扶额。「……算了,没什么。那么那个人呢?叫做宙伊斯的,听莱迪亚说是那时候请到的月男之一。」
正想着维尔哈克怎么把那个男人的名字记得这么清楚,没想到莱迪亚还告诉了他这件事,爱緹拉差点呛住,语气有些急地解释。
「我们只是缔结了暂时的旅伴关係,现在已经结束了。」
「是这样吗?」
维尔哈克的情绪微小地变化着,先是惊喜,又是惋惜,接着露出一丝愧疚。
经过一小段沉默之后,维尔哈克突然说:「不过你变得不太一样了。」
「是吗?」
「刚才看见你对陶德说话的样子,我很意外,感觉是第一次看见你那样教训人。」他笑着打趣道:「很有前辈风范。」
经维尔哈克这么一说,爱緹拉才开始认真回想,虽然陶德是能直率地向他发火也不会恼羞成怒或记仇的个性,但她确实是第一次以那样的态度对他。
再仔细一想,她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除了在这趟旅行出发的前一天之外,她还有什么时候与陶德对话过。毕竟,她平时几乎不与讨伐队的其他队员互动。
「而且你还说坐了马车。」维尔哈克的语气稍微沉了下去。「我以为……你应该会担心。还是说有谁和你一起吗?」
「不,只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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